应缺随随便便弄个话本出来,牵连了多少人,先帝都被拖出来鞭尸,现在还有人想以先帝得位不正,为君不仁为由,将人从皇帝里除名。
先帝吃相实在太难看,被他过河拆桥的那些人虽然损失不少,可朝中谁没有几个友人姻亲大家都七拐八拐有着关系,有些人不在了,关系却还在。
如今先帝名声不好,地位不稳,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机。
皇帝也不介意他们怎么搞先帝,反正先帝和他非但没有感情还有仇,最近他悠哉悠哉看好戏,偶尔配合一下朝臣们的表演,热闹得不行。
吃过午膳,应缺就走了,贵妃本来还想抓着他再问问那些画像,她就不信对方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应缺却没给她机会。
“这小子”贵妃点了点皇帝额头,“都是陛下,把他宠得无法无天。”
皇帝抓着她的手笑道“这算什么无法无天,任性点罢了。”若是应缺真无法无天,皇帝说不定还真会有些头疼,现在这样,已经算好了。
拒绝了单方面相亲的应缺出宫也不回家,而是去了酒馆,却发现大门紧闭,敲门后也没人给他开门。
“少爷,要不咱们把门撬开”小厮凑过来献殷勤。
应缺挥挥手,让他们滚回去。
等到马车回去,四下无人的时候,应缺才找了个好位置,翻墙进去。
院墙上没有玻璃,翻墙还算容易。
应缺丝毫没有翻别人墙的不好意思,他回自己家呢。
进去没发现平日里喜欢在院子里待着的朝寒沅,也没听见什么动静,还以为两人都出去了。
应缺“说好的我做大房,结果他刚刚睡完我,转头就和小妖精出去玩了”
999“”你说谁睡谁
应缺“我就待着不走了,等着他们回来,看他怎么跟我交代”
他身子都给了,这回这大小非要争个明白不可。
就在他刚刚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时,屋里忽然传来什么动静,像是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家里有人
应缺起身上前,在门外透过门缝看了看,只一眼,应缺就开始自我怀疑。
“为什么我好像个猥琐的登徒子”
偷窥别人洗澡什么的,他发誓自己以前从来没这爱好。
999“宿主可以不看。”不必做出被逼良为娼的模样。
应缺低头沉思“可是不看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特意制造的好机会”
999“”
朝惜君将掉在地上的葫芦瓢捡起来,重新进入木桶内,浑身浸泡在热水里,方才的凉意瞬间被驱散。
他靠在木桶边缘,闭上眼睛小憩。
仿佛浑然不知一道气息悄然靠近。
应缺一步步走近,直到走到木桶边缘,俯身低头,试图凑近朝惜君的脸。
应缺听到朝惜君呼吸紧促,身体也骤然绷紧。
他微微一笑,冰凉的指尖轻轻落在朝惜君肩头,激得朝惜君缩了一下。
应缺犹觉不够,指尖顺着肩头一路向上,滑动到锁骨、脖颈、耳垂
“猜猜我是谁”
话音未落,朝惜君便抓住应缺的手,反手将人拽翻进浴桶,刚刚还衣冠楚楚的登徒子,霎时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
“少爷,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