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现身说法,终于让所有人都深刻透彻地理解了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那就是现象和本质的辩证关系——二者是相互区别的,现象个别、多变、丰富,本质普遍、稳定、深刻;二者又是不可分割的,本质决定现象,通过现象表现;现象从不同侧面表现本质,现象的背后有本质。二者相互依存,相互联系;二者在一定条件下却又可以相互转化。太崇拜我自己了!我怎么就这么有深度,我简直就是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休莫、康德、笛卡儿、帕斯卡儿、莱布尼茨、孔狄亚克、费希特、斯宾诺莎、霍尔巴赫、拉罗什富科、谢林、黑格尔、叔本华、柏格森、罗素、文德尔班、胡塞尔、维特根斯坦、萨特、海德格尔、詹姆士、杜威的完美结合体!(作者:我看你比较像疯掉以后的尼采。请大家直接无视女猪!)
云家上下:有六小姐出没在四周,我们疯掉是必然的,不疯才是偶然的。就盼着中秋节太子把六小姐娶进宫里解救云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高处不胜寒独怆然而涕下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当然,革命先驱总是不能被周围的凡人所理解的。小白这个凡人自从知道真相以后,非但不能理解我,反而决定与我划清界限。他已经很男子汉地五天不来找我了,我去找他也总被仆役们挡在院门外,推说他大少爷正在读书习武没有空见客。
好吧,我承认,没有小白的日子还是蛮寂寞的,就像离开老鼠的猫,就像没有劫匪的银行,就像不关犯人的监狱,生活一下子失去了乐趣。(作者: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
于是,在小白单方面实施冷战以后的第六天,我很没有骨气地易容成他身边的丫鬟小月混进了他的书房。进去以后就看见他大少爷正拿着一本前朝诗集在读,我在门边低头站着,他也不抬头,只是紧锁着眉,二十分钟过去后,还是这个姿势,书一页也没有翻,只是时不时地抬头望向院门外,显得有些烦躁。
我走到他身边时,他正打算站起来,见我过来,起先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又坐了回去。过了两秒钟,突然有些欣喜疑惑地抬头看了看我,害我以为被认出来了差点破功,结果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平淡的表情,指了指边上沏在小炉上的茶壶,说:“我渴了,烦劳小月给我倒杯茶。”
TMD,居然敢使唤我!心里一面唠叨一面恨恨地走过去拎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我噎不死你个小样儿,一边诅咒,我一边端起茶杯准备递给他,哪知这茶杯被滚茶一捂烫得很,我被烫得一个激灵,手一松茶杯就摔碎在了地上。小白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抓起我的手又是吹又是揉,眼里满溢着心疼和自责。
“疼不疼,是不是被烫着了?有没有被碎片伤到哪里?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呢?可叫我怎么能放心你。”说完,一手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想揽过我的肩。
我一生气,偏过身去。好你个小白,居然对个小丫头这么关心,不但敢抓手,还想揽肩,平日里还不知干了些什么事情,难怪不理我了,原来是见色忘妹,还害我白白担心了这么多天。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满腹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怎么哭了,容儿,是不是很疼?容儿莫要哭,我这就遣人去取方师爷的烫伤药!容儿且忍一下,都是哥哥不好!”小白一下急了,一面抓着我的手一面就喊人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