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三秒,点了进去。
十分钟后,退了出来。
他果然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传说中的厌恶男色至极的清新禁欲高冷寡言的王爷会在看见男妻脱了衣服的一瞬间就变成什么play都会的言黄子孙。
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校草和校霸因为某种好像和香水味道差不多的东西打了一架,校草脖子又被校霸咬了一口,然后校草作为一个雄性生物就医学奇迹般的怀孕了。
这个世界不是他可以理解的领域。
所以他应该还是很直的,宋厌只是他的好兄弟。
夏枝野得出答案,手机一扔,灯一关,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
大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夏枝野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叫了自己一声王爷。
回过头,风带起白色纱帐,月光流华般泄下,有人一身红衣,立于窗前,裙袂半松,从肩头一点一点缓缓褪去。
修长的脖颈,单薄的肩胛,凛冽的蝴蝶骨,纤韧的腰,冷白如霜的肌肤和灼灼如火的红袍。
夏枝野记得这是《霸道王爷的下堂男妻》第一章洞房花烛的场景,理智告诉他接下来的情节暂时不适合他这个未成年人观看,可是梦里不受控制,怎么努力也没法移开视线。
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徐徐侧身,面容笼进朦胧月光,看不真切,唯有耳垂上那粒小小耳洞似朱砂痣般醒目刺眼。
等夏枝野再醒来的时候,热汗已经彻底浸透睡衣,人也涨得难受。
他双腿分开,屈膝坐起,手肘撑在膝盖上,低头烦躁地抓了两下脑袋。
操。
他怎么能在梦里这么对不起兄弟。
第17章 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