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后,施暴者拿起手机,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芝士要不要分装。”
“要。”被施暴者笑着跟了上来,一把勾住宋厌的脖子,吊儿郎当地一起往外走去。
仿佛那些因为一个算不上吻的吻而仓惶加速的心跳以及那些模糊未知的尴尬都在须臾间散了个干净。
至于最后散去了哪里,便是各自的事。
总归没人愿在青桃完全未熟的季节就冲动而冒昧地去触碰它。
少年人只想眼前的快乐。
比如本来以为就宋厌这小薄脸皮怎么着也得一个星期不搭理自己,结果现在一下就哄好了,夏枝野已经十分知足。
所以宋厌这人其实全身上下就只有嘴硬,实际上耳朵软,腰软,脸软,心软,连揍他的拳头都软的跟猫挠痒似的。
不过说到软,其实嘴巴也软。
回想起刚才唇间的触感,夏枝野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深了些。
宋厌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夏枝野勾着他的脖子往回带了带:“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班这次第一应该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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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的评委组评奖,就一班这种掀翻房顶式的演出,给个安慰奖就不错了。
但偏偏这次是观众投票,于是就以毫无疑问的碾压式的姿态拿到了第一。
碾压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就是明明全年级只有812个人,愣是收上来了931张统票,其中还有827张票都投了《梁山伯与祝英台》。
对此,统票老师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假装他们年级本来就有这么多个人。
颁完奖,拿到奖金,阮恬说话算话,又贴了一千块钱,让孔晓晓组织大家去吃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