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与夏老师打电话,他不但表现得很得体,还非常刻意却也自然地把景添夸了一通。
景添知道,这是为了洗清张跃维所泼的脏水。
杨悦闻言又笑了:“还护着呢。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进展到什么阶段了?”
“说了什么都没有!”景添大声强调完毕,又小声补充,“手都没牵过。”
图书馆门口那一次应该不算吧。
比起牵着,更像是郑寻千单方面握着他的手。
等他喝完奶茶,就立刻松开了。
“谁说的,明明是什么都做过,”杨悦说,“人家可是连你屁股上那个纹身都见过了。”
景添一愣,脸红了。
杨悦又像上次那样趴在了床沿上,笑嘻嘻的:“而且啊,还朝思暮想,打算再见一见。”
景添回过身去不看他,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害羞啦?”杨悦问。
“你好奇怪,”景添说,“又说他不正常,又好像……很希望我和他在一起。”
杨悦想了会儿,说道:“可能就是因为他本来不正常,才显得现在对你特别认真吧。”
景添忍不住重新回过身去:“这是什么逻辑?”
“本来就很热心的人辅导你作业,可能只是出于好心,”杨悦说,“但郑寻千不一样啊,就好比一个人尽皆知的守财奴,现在愿意不计回报把名下财产都转赠给你,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而且,他这种性格,根本不用担心会花心,”杨悦说,“除了你,他谁都不正眼看,多有安全感?”
“你脸红了。”
杨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