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两人在第一次以后都有进行过清洗。
可那之后回到房间,很快又发生了第二次。
再后来,就好像只用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
回来的路上,依旧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随着他的步伐逐渐往外滑,让他很不舒服,也很尴尬。
走出浴室的时候,杨悦依旧坐在同样的位置。
两人视线对上,杨悦欲言又止。
景添很勉强地冲他笑了笑。
“到底怎么啦,”杨悦皱着眉头,“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景添问。
“你彻夜不归,连消息都不回我,”杨悦说,“我还能以为什么呢。”
那也没以为错。
景添愁眉苦脸,走到杨悦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屁股刚沾着座椅,他当即感到一丝不适,于是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可调整完了还是感觉怪怪的,只能继续改变重心。
挪了半天扭来扭去,怎么都不舒坦,杨悦看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景添涨红了脸,扶着椅背站了起来。
“你这……有点明显啊。”
杨悦说。
景添哭丧着脸:“我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杨悦看了看他的屁股:“有多不好?”
景添脑子里飘过了郑寻千方才发来的那四个字。
始乱终弃。
“你们又睡了吧?”杨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