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刷什么的带了吗?”阿朗问。
“带了。”
话刚说出口,余旸就有点后悔,因为气氛暧昧,周朋友们正耐人寻味地看着他们俩。
郑栖嘴角带笑,短暂地沉默了一下,轻轻推开门,注意力被室内吸引——他的海报、鞋架、拿来练手的羽毛球拍,甚至是那把吉他,都原封不动,一切都让他感到熟悉。
阿朗笑了笑:“行,你们简单收拾一下,十点多准备出发。”
说着,他取下钥匙准备给郑栖,想了想转而递给余旸:“嫂子,你拿着。”
话像是说给郑栖听的一样,“郑哥肯定没你心细,老爱丢三落四。”
郑栖不说话,更像是一种默认,余旸心间冉起认可感,笑着收下钥匙。
这间房是一室一厅,朝南开窗,光线挺好,使用面积大概30多平米,单人床,有浴室,如果不考虑做饭问题,对于短期训练车手而言,这间单身宿舍的确够使用。
余旸环视四周,时不时悄悄看郑栖——原来他单身期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泡在训练基地,放心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开心。
不喜欢任何人来分享郑栖的时间,除了摩托,摩托好,不是情敌。
余旸来之前简要收拾过东西,他心细,出门还不忘带他和郑栖的情侣电动牙刷,现在是暮春时节,晚上穿T恤睡觉就很舒服,衣服他没带多少,到时候实在不够,就去附近买。
他虽然不会骑郑栖的机车,但是踩个小电驴出门完全问题!就是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商场。
这么想着,余旸就在一旁收拾他认为重要的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