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觉得为首的那个男人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很快,郑栖跟对方捶拳打招呼,“老杨。”
杨老板看上去三十多岁,浓眉,个子挺高,五官有点沧桑,他打趣道:“今天还能玩儿吗?我们这儿——”说着,他故意嫌弃地看看场内,自我埋汰道:“嗐,我们都是些不务正业的。”
众人哄笑起来,郑栖大方一笑,“不是外人。”
说着,他俯身问余旸想喝点什么,余旸说:“有点饿。”
他晚上喝了酸酸甜甜的酒饮,莫名想吃东西。
杨老板让人递甜点单给余旸:“随便点,最好提提意见。”
这些人性格开朗,自来熟,余旸很快适应了,边吃甜点边听他们聊天,原来郑栖之前在比赛时认识杨朗,二人个性相投,关系很不错。
只是这些年杨朗慢慢退出赛场,老婆也在当地开了家美容院,生活趋近稳定,他才想着经营酒吧。
郑栖说‘挺好’,不自觉看了余旸一眼,眼角带点淡笑。
生活挺无常,最特立独行的郑栖反倒早婚,不过看他们俩这种状态,想必日子不会过得很差。
中途余旸去了趟洗手间,杨朗问到郑栖愿不愿参与酒吧经营,他缺个合伙人。
余旸出来时正巧听见郑栖说:“最近基地训练挺忙,7月份要带人比赛。”
杨朗对于他当教练一事心照不宣,语气很轻:“有事就跟兄弟开口,别害臊——”郑栖笑了,视线停在酒杯上,缓慢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