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一本正经地说:“30年周年庆,你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形象。”
郑栖挺不情愿,但经不住余旸坚持,他要是不换,余旸估计能在他耳旁讲出茧子,他就手臂一抬,直接从后颈抓住衣服,‘哗’一下扯下来脱掉,露出精悍的胸膛——余旸目瞪口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郑栖伸手:“拿来——”说着,他朝余旸抬了抬手腕。
“不穿了吧,啊不不不,”余旸立马改口,“穿上穿上。”
趁着他穿T恤,余旸又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各式皮带,虽然郑栖常用的就那么几款,特殊场合他还是觉得应该选条好的,郑栖却挑了偏休闲的款式。
“那个不好。”
余旸说。
郑栖低头系皮带:“挺好,简单。”
“换下来,”余旸伸手去解,郑栖不让,最后余旸不得不拽住皮带两端,用力一逮,郑栖整个人都被勒过来,两个人呼吸相撞,余旸有点心慌,他竭力装作镇定,“真的不好,太普通了。”
郑栖站着没动,发现余旸的耳朵悄悄红了。
只要离郑栖不到一公分,余旸觉得自己呼吸困难。
深呼吸,不要紧张,吐气。
余旸慢慢平复下来,他决定了,今天要跟老公接吻。
郑栖只惦记什么时候能系好皮带,不知道余旸脑子里在想这些,问:“好了吗。”
换就换吧,反正是贴身用品,穿了宽松衬衣,别人也看不见,他顺手拉开抽屉,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可以选。
抽屉布置在角落,两个人站一起空间有些拥挤,更何况郑栖还在往余旸身后看,两个人距离就更近了,余旸的心脏加速跳跃,他还捏着郑栖的皮带,而郑栖又那么放松,就好像知道你捏我皮带了,无所谓你怎么弄的模样。
余旸的手情不自禁抚上去,最终放在郑栖左心口。
郑栖在看抽屉,时不时蹙眉,翻找半天,勉强在找到另一款还算说得过去的,再回神,余旸的手放在他脖颈处,视线停在郑栖的嘴唇上——郑栖看懂了,不着痕迹地低头,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