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将纵容放大,演变成余旸喜欢亲亲、摸摸、掐掐郑栖,越来越得寸进尺。
“好痒。”
郑栖在笑,拂开余旸的手,还拎住他的T恤领子,让他走到自己前面,坚决不许余旸在他背后搞小动作。
余旸好会耍赖,“哎呦,好累,走不动了。”
他弓着背脊,还给自己捶捶腰。
“喂——”郑栖喊他,定定地看着他。
“喂什么喂,”余旸强调,“我有名字的!”
郑栖笑:“你叫什么名字?”除去喝了点酸奶,余旸晚上有喝啤酒,虽然喝得不多,但郑栖总觉得余旸喝完酒就会比较好玩,跟平时很不一样。
“我叫……”余旸的手放在半空中,若有所思道:“我叫全世界最厉害最帅最酷的冠军的大宝贝——余旸!”
郑栖不忍听下去,灰头土脸:“行行行,回吧。”
怪害臊的,夸别人还不忘夸自己。
“本来就是。”
余旸理直气壮。
“是是是。”
郑栖很敷衍。
余旸走两步就喊累,非要郑栖喊他‘宝贝’,郑栖不喊他就不回去,一副要坐在马路上到天明的模样。
只要放松下来,余旸话巨多,话题能从明天吃什么过渡到年底去哪里度蜜月,东拉西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