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走,他也快走,她慢下,他也慢下。
眼看着即将到达的马厩,泽卡不耐烦地说:“你能别跟着我吗?”
阿撒兹勒眨眨眼:“我说了,我就是想着跟你。”
“可以啊,”泽卡主动撩起袖子,露出上面斑驳的伤口,“一起上马?”
青年果然默默后退了。
但他的距离不够远。
泽卡作势要解掌心的纱布。
青年终于背过身,不再看她。
泽卡满意地进入侍卫岗。
房间里上次见过的武器确实被她父亲全部搬到城门了,剩下的皆是残缺破损的。
泽卡随意捡了两把,扔下撒勒,骑上马厩里最后一匹马,朝城门去了。
阿撒兹勒身份成迷,敌友未知。对于他的处置,她得和父亲还有大修女讨论后再作决定。在此之前,她不敢妄自行动。
毕竟吃这些人的亏不止一次,她已经不是很信任自己的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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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
初生的晚霞渐渐泛红,满地的尸体依旧无人清理,成群结队的昆虫围绕着飞舞,享受独属于它们的盛宴。太阳照射下,空气中蕴含的气味比午时浓郁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