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年挣扎着刚想逃走,就被alha轻而易举地咬住了腺体,却没有咬下去,而只是以一种称得上恐怖的克制力亲吻着。
被亲吻腺体带来的刺激感几乎瞬间让裴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就像是被叼住了后颈的小猫,哽咽着便落入了alha的怀里,银蓝色的长发随之轻轻颤动。
信息素浓郁得近乎在空气流淌,连身体彼此间的触碰都能带来一连串的微醺感觉。
裴年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药,被易感期的厉渊抱在怀里轻轻地舔着,只是总有些恐惧,下一秒就会被彻底吃掉一样。
但一点也不抗拒,而是觉得……很安心。
“……疼吗?”
就在裴年已经蜷缩着连神志都有点迷糊的时候,却被厉渊贴在耳侧询问了起来。
轻轻摇了摇头,被再次标记后的裴年伸手抓紧了厉渊的衣领,已然连说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从小到大,只咬过一个。”
“没有经验,但原来做得还不错?”
alha伸手握住了裴年的手掌带入了怀里,灼热的温度沿着掌心一点点蔓延开来,然而缱绻的话语却让裴年连心跳都停顿了一瞬。
“你别说了……呜,明明就很疼的。”
带着点哭腔的反驳声闷闷地从胸口传来,只是下一刻就被厉渊在耳畔落下了一个吻。
“那以后可以给我这个机会,认真多学几次?”
被若有似无咬住后脖颈的动作明明充满了危险性,只是,在此刻有点小心翼翼的话语下,更多的却变成了一种纯粹的温柔感。
“或着教我怎么咬,会咬得舒服?”
暗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带着点示弱味道的请求,却让泪眼朦胧的裴年一下子有点受不住了。
明明是厉渊这家伙欺负人……!
教他怎么咬自己这种事情,怎么听怎么好过分的!
“你明明就没有生病,怎么可以这么无赖的……”
喘息着说起了话,裴年这会儿再怎么迟钝,也很委屈地反应过来,厉渊这家伙一点都不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有没有生病很重要?”
“生病了的话,就会出现。”
“那不生病的话,是不是就又要消失三年?”
只是厉渊这声轻缓的声音,却瞬间让裴年刚刚升起的委屈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没有……”
“等了三年的易感期,不主动来负责,还要我收利息。”
“到底是谁无赖?”
不急不慢的谴责,却一句比一句让裴年这只鱼神色惶然。
听到等了三年的易感期的时候,脸色又不自觉地有点泛红。
“对不起……对不起就是了!”
自暴自弃地扑到了厉渊怀里,裴年这回沮丧得连反驳都没得反驳了。
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厉渊。
“可是明明我也……好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