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穿内裤？”

再次开口时，染枫的嗓音明显变得暗哑。

周围的冷空气刺激着每一寸皮肤，季星辰有点冷，还有点难为情。

被发现了秘密的他，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浓密的睫毛覆盖住眼睛，完全被羞愧的泪水给打湿。

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颤颤巍巍的想求哥哥放过他。

但是，哥哥怎么会轻易放过。

看季星辰这次是真的要哭了，染枫就换了个方式，吻了吻他戴着耳钉的耳垂，温柔的开始诱哄。

“是故意的吗？”他低声问。

季星辰感觉自己像一只软绵绵的兔子，一双无形的手将他禁锢，使他不能动弹。

面对染枫的追问，他只能坦诚的点头，“是。”

一个单音节，却带了鼻音，显得他整个人有些可怜，但却格外勾人。

于是在他应出声时，喷洒在他脖子上的气息突然加重了许多。

“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

感觉到染枫要帮自己做什么，季星辰慌张的伸手阻止。

“枫哥，你不用这样……”

染枫没有停止，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要再动。

季星辰终于又乖顺了下来，染枫轻咬季星辰白皙的锁骨，在上面落下一个浅浅的的吻痕后，才把话题带回到最初。

“你想送给我的礼物是诗集还是你。”

季星辰感觉自己像一颗要融化的果冻，大脑已经完全混沌一片，连思考都变慢了许多。

没有得到回答的染枫继续亲吻那枚吻痕，直到颜色变深。

“是哪个？”

季星辰的睫毛上沾了更多泪水。

“枫哥，染枫哥哥，别问了。”

他张开发烫的红唇，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不经意间就脱口而出曾经高时代自己对染枫最亲密却又只敢在开玩笑时才喊的昵称。

季星辰觉得枫哥这次是真的在欺负自己。

明明答案已经如此明显了，他却故意还要自己亲口回答他。

季星辰的一声哥哥声音软软的带了湿气，直接喊到了染枫心里。

“睁开眼，乖点，告诉我是哪个。”

染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一步一步蛊惑着季星辰将自己的内心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他。

被肆意欺负的季星辰完全招架不住，终于睁开眼委委屈屈的吐出一个字。

“我。”

说完这个字，他的指尖轻轻颤栗，抓紧了被他压在下面的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