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明绮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
酒窝浅浅。
是个诡异的笑容。
危险气息十足。
无疑。
明绮早就发现了他们。
甚至可能刚刚那一串“耍杂技”都在刻意安排的。
所以……
“这是警告吧?”
“这就是警告吧!”
“警告我们再不滚就可以和拿脖子和木板比比谁更硬了?!”
狗仔c完美解读。
隔了一百米都能清晰的捕捉到他们的定位,傻子都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眼神好——“有埋伏!”狗仔a跳起来大喊。
他们这回笃定,早在饭局开始前,明绮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一想到她按捺着不慌不忙开开心心的在监视下吃完了整场饭……狗仔们后背上,冷汗涔涔的冒。
是什么给了她自信?
“瓮……瓮捉鳖?”
一语惊醒梦人。
狗仔们也不顾形象了,跳起来就跑——他们几乎能感受到小树林深处潜伏的那些明绮的人了。
一个新闻跟拍不到不要紧。
但就明绮这么野的路子来看……
万一摄像被抢了其他能卖价钱的底片也没了简直是得不偿失。
他们落荒而逃。
第二天,明绮是在医院醒来的。
浓烈的消毒水儿扑面而来。
“哎——?”
睁开眼,除了味道外,画面也怪怪的。
头顶那儿,是四方四正的黑线条大格子。
眼熟。
明绮先是迷茫,继而愤怒:“谁把我家地板瓷砖抠下来贴天花板上了?!”
“……”
“哎哟都一晚上了怎么酒还没醒。”
梁哥急忙端了杯蜂蜜水过来。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