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小时候我就很喜欢大自然的一切色彩,线条,喜欢在纸上涂涂画画,可惜我没有点亮绘画这个技能,画出来的东西总是缺少点大自然该有的灵魂,于是我在学习之余又去报名了摄影班。”徐嘉言将车开到了宽阔的路面上,午夜的车辆稀少。
程珊珊倒是很意外,表情上面也有了一些你做不到但是我很会的自得,五颜六色的脸笑起来有些怪异,她在车顶上翻下来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表情,不敢再笑,但轻的语音里还是能听出她的高兴:“正巧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画画了,不管是水彩、水墨、速写、板绘……我都可以呢。”
这么说好像有点太嘚瑟了?按照上的朋友们说的,这种话是可能会被对方套麻袋打一顿的,她连忙转移话题:“嘉言哥,你这么早就开始学习了,一定有作品吧?能看看吗?”
徐嘉言在后视镜里瞥到她的笑眼,被她的表情逗笑:“小打小闹,并不是多专业的东西,只是兴趣,早年都是在国外拍摄,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会和朋友一起联合办一些展,我回国以后,有个朋友也是金市的,就一起回来了,年后我们还会在国内组一个摄影展。我回国以后一直在忙的也是关于这个展会。”
“所以啊,珊珊大小姐,我可不是在家里无所事事,闲的无聊,你可冤枉死我了。”
程珊珊嘟唇:“谁叫你也从来没和我说过呢。”
“到时候我能去参观看看吗?”
程珊珊明显有些心动,想去看一看,她早也有想要办一个画展的想法,但这个想法一直只是一个想法,她身边也没有对这块了解能给她建议的人,她也有些犯懒,这个计划就一直搁浅。
这次徐嘉言的摄影展又激发了她想要自己也办一个展的想法。
将车开进老宅院子里的时候,俩人就一些展会的相关内容聊了半路。
临了下车,程珊珊才想起来自己的脸……
糟糕,聊得太开心,忘记让徐嘉言直接开回自己的小窝了,这可好,她要一路以这样一副尊荣,经过自家的院子,一路接受家里的佣人阿姨们的注目礼吗?
她下了车也不好在自家院子里让徐嘉言背自己进去,好在深夜了,值班的佣人们不多,基本上都守在大门附近。程珊珊用貂皮大衣,从头罩到底,低着头一路疾步往厅里走。
李隽和几个太太打夜麻雀,现在还没睡,坐在客厅里,一边吃甜点宵夜,一边瞧手机和群里的太太们唠嗑聊天。
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顶着一件熟悉的大衣,像一只白色的雕,风风火火地撞进来。
“呀,宝贝,你怎么穿成这样啦?”李隽连忙放下碗迎上来,伸手想帮程珊珊将貂皮大衣取下来。
可惜程珊珊紧紧将俩边口子拉紧了。
擦着李隽,程珊珊都来不及解释,脱下脚上的鞋子,赤着脚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跑:“妈,我先去换一下衣服。”
“这孩子,这么冒失,还有客人在呢,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上楼了。”嘴上虽有嗔怪,但脸上全是笑容。
“唉,嘉言来了,进来坐着,坐一会,上次在晚宴上也没有好好聊一聊。”
徐嘉言将皮鞋拖了,李隽从鞋柜里拿出一个全新的拖鞋来,这是这些天李隽特意让家里佣人采买回来的,和程珊珊穿在脚上的是一对。
徐嘉言自然也注意到了,穿上后,上勾的嘴角一直没有下来,露出左边甜甜的小梨涡。
都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能比别的人有优势,先不论徐嘉言自己本身的那点成绩,就光轮这样的样貌,李隽是越看越觉得喜欢。
李隽招呼徐嘉言一同坐在沙发上,给他看她们几个小姐们在群里的聊天内容,她们正在讨他和程珊珊之间的事情。
讲着讲着又聊到了什么衣服的款式和配色。
对哄长辈开心。徐嘉言很有一套,每一次附上的建议总能将李隽和群里的其他阿姨们的哄得眉开眼笑。
几个人后面直接开了群语音,聊了几句,那些阿姨们就问:“阿隽啊,你家的嘉言也太会说话了,嘉言啊,你看阿姨穿这件好看吗?”仿佛只要徐嘉言说好看的话,就是金科玉律,那就是切切的好看了。
不过徐嘉言不会一味的说好看,会提一些改进或者锦上添花的一小笔意见,她们就更觉得了不得:“阿隽啊,不如你将嘉言拉群里吧,我瞧着他是个眼光极好的,以后我们决定不了的还能问问嘉言。”
李隽问他:“你觉得行吗?”
徐嘉言的回答就是拿出了手机来。
所以等程珊珊卸完妆,换了身衣服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嘉言和她妈妈坐在沙发上,俩人靠在一起。她妈妈指着手机,徐嘉言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她妈妈哈哈大笑。
“言言啊,你觉得阿姨戴哪个颜色的围巾好看一些?这样戴会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