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一眼徐嘉言的背影,不由悲从来,呜呜呜,为什么言哥的风流债,却要报应到自己的头上,而言哥照样和女朋友乐乐。
自己的限量款衣服哇……
哭了。
距离上次除夕夜一起吃饺子,晚上在程珊珊家里住宿已经过去了很多天,
之后因为他们各自都太忙,鲜少再有在一起的时间,平时都是同过手机发信息互相沟通。
程珊珊:[嘉言哥,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
徐嘉言:[像什么?]
程珊珊:[两个大龄智障恋患者]
徐嘉言被她逗笑,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
镜头里徐嘉言一身西装笔挺,前面的头发向后梳起,为了定型,头发上面还有明显亮亮的发胶。
梳起的倒背头不仅没有将他的颜值降低,反而衬托出他立体的五官,每一处都像是上帝用刻刀精心镌刻过的,是造物主的恩宠。
一身黑色的西装又让他看上去比平时沉稳内敛,出入商场酒局,看起来更加的可靠稳重。
程珊珊想起,当初就是他一身稳重的皮囊,欺骗了她的爸爸妈妈,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徐嘉言嘴甜会说话,人帅会赚钱,心善会包容……
总之天下第一好男人。
绝对好女婿不二人选。
程珊珊家族这边宴会少,走了几个聚会,她便借口不舒服呆在了家里,没事的时候晒晒太阳,画一画外面的风景。
她想等一等,三月的时候,阳光更加好,微风徐徐,放学的孩子都出来放风筝的时候,可以再去远一些的地方写生,她要将一年四季都纳入画里,然后开一个属于自己的绘画展。
在金市的圈子里她大小姐的人设深入人心,她们这些世家的大小姐,家族里有数不清的财富,她们只需要活的光鲜亮丽一点,嫁的好一些,穿得好看又美,就是为家族争荣誉了。
但她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变成别人眼里的大花瓶,虽说画展只是自己的小打小闹,但也算是遂了自己的一贯的梦想,往后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走出去总归是一种荣耀,比如某家的女儿,开了一个画展,也能冲淡大家关注她和徐嘉言的八卦,将目光关注到她的才华上面来。
她已经半躺在了床上,穿着居家的粉色睡衣,只露出优美的脖颈线和脖子下面两条精致的锁骨。
要是以前晚上接视频她还会稍微顾及一下形象,这样视频的次数多了,她都已经习惯了,要是已经在床上即将就寝了,就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将视频接通。
就像现在这样,她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的镜头。
程珊珊看他这么晚了还是一身西装,大概是刚从某个宴会上面回来。
“刚回来吗?”
徐嘉言两个手指按了按鼻梁根部,眼神有些疲惫:“嗯,和国外的生意有关,我爸和我哥之前被翻译坑过,所以这次带上我,希望不要被坑。”
程珊珊看他眼下的青黑:“你多久没睡好了?展会的事情忙完了吗?”
徐嘉言冲镜头笑笑:“嗯,基本上忙完了,可否有幸邀请程珊珊小姐明天来我们画展一观?”
程珊珊听他打官腔客套,她便也装上了:“本大小姐可不是这么好请的人,必须得他们的主办方亲自来接才行。”
徐嘉言又被她逗笑:“明天主办方的主办人时间都是程珊珊小姐的,随她任意支配。”
程珊珊:“哦?你能做你们主办人的主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徐嘉言挑眉,正愁骚话没地发挥,没成想,珊珊宝贝这么善解人意,特意来递话。
徐嘉言:“当然能做主,凭主办人和程珊珊大小姐是非常亲密的男女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