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烧烤,骑车,玩得很尽兴。
晚上,一群人在山上露营,乔安暮比较经不住折腾,睡得早,迷迷糊糊间,听到帐篷外有动静,男人还没回来,她一时好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披了衣服走出去。
耳边响起了悠扬的音乐,一首门德尔松《无词歌集》里的钢琴曲《春之歌》,曲调单纯而浪漫,是她平时常听的一首曲子。
周围有细微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经过三个多月的休养,她眼睛比以前好了很多,能朦朦胧胧地看到帐篷外的空草坪上有星星点点的亮光,这些亮光组合在一起,是道心形。
心形的四周站了人,手里似乎拿了什么,她看不清。
其一人盘腿坐在心形央,怀抱着什么。
音乐停了,她被叶贝贝拉了过去,“老大,你来的正好,刚才玩游戏沈帅哥输了,他说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高歌一曲。”
沈阔别的都行,就是没有音乐细胞,声音虽然好听,但五音不全,跑调严重,能完整唱下来的歌不多。
他一向有自知之明,从不在店员们面前开口,生怕毁了他英明神武的店长形象,今天怎么有这个兴致唱歌,不怕丢人啊?
不过这阵仗,有点不像单纯的唱歌啊……
她也没多说什么,饶有兴致的问贝贝:“他要唱什么?”
叶贝贝把她拉到一个最佳位子上,笑眯眯说:“你听听不就知道了。”
四周响起一阵掌声,很又安静下来,小型音响里开始响起前奏。
沈阔看着乔安暮,慢慢开口: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
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
我会伤心……”
庚澄庆的《情非得已》。
很纯真的口音,很正常的曲调,没有出错,乔安暮以为这已经很难得了,但她不知道,更难得的在后面。
他关了伴奏,抱起地上的电子琴,五指在琴键上跳跃,换了一首曲子,边弹边念出独白:
“这是我二十五年来唯一单曲循环过很多遍的钢琴曲,我用了半年才把它学会,现在我想把我人生的第一场弹奏,送给第一次让我听到这首曲子的人。”
“我很庆幸能够遇上这么一个人,牵动着我的喜怒哀乐,让我懂得责任与担当。”
“你的每一次哭每一次笑,每一次的意外和惊喜,都珍藏在我的记忆里。”
“遇上你的那天,阴雨连绵,不是个好天气。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灿烂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