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干巴巴地说:“明知故问。”
她有些着恼,脸颊脖颈胸口俱发红。
有点缺氧。
或许这个房间需要通风了,不然为何她现在胸口、心口都在发闷?
心率过,呼吸急促。
“我不知道,”顾维安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她的手,“栀子这么聪明,我愚钝,怎么会猜到你的想法呢?”
捏指节的力气大了些,白栀有点疼,她皱眉,要把手抽出来,却拉不动。
顾维安握住她的手,她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手掌上的伤疤剐蹭、按压着她。
大手覆盖她手背上,自背面插入她的五指,迫她不得不强制与他手指交缠,顾维安笑了,低声问:“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白栀倔强:“那你点啊。”
顾维安纵容地笑:“急脾气。”
对于男人而言,可不是个好的形容词。
顾维安记得提醒过她,可惜她全当耳旁风。
越是催促他,他越不紧不慢。
对付这样自己乐完了就不管别人的没良心小东西,不能一股脑儿把甜头都捧给她。
她自己尝够了甜,会立刻踩在他手上、脸上,翻脸不认人。
顾维安早就摸清了她这过河拆桥的性格。
这才故意引诱她,一点一点放饵,决计不会令她一下子就得到满足。
比起来填饱肚子,品尝这个过程才更值得用心,也更有趣。
顾维安略略坐直,白栀惊叫一声,但没有摔下去。
她这才发现,原来刚刚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
哪怕腿上有一个她,也影响不到顾维安的行动。
“栀子想要什么?”顾维安牢牢地捏住她的手,笑着指引她,“你说了我就给你。”
白栀哪里抵得住这种诱惑攻击。
刨除其他因素,顾维安完美符合她的审美,简直是她的取向狙击。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白栀压住他的腿,右手搭在左肩上,隔着睡衣,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顾维安右手插入她左手的指缝,侵犯着她掌心。
一上一下,互相招惹,互相试探。
白栀侧脸,贴着他的耳垂,小声地说了三个字。
顾维安并不认账。
他捏痛了白栀的手指:“听不清,大点声。”
白栀心不甘情不愿地重复:“……顾维安。”
“想要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