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词,遗产,heritage,你可以这样理解。‘他(he)日(ri)他(ta)哥(ge),从而拿到了遗产’。”
“再比如这个,驯服,ta,他(ta)被我()驯服了。”
……
白栀凑巧听到这么两句,目瞪口呆,钦佩不已地看着陆程。
这些真的是七八岁小孩子能理解并说出的话吗?
旁侧嗑瓜子的苏甜甜看陆程可爱,倾身过来,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笑眯眯:“弟弟呀,要是姐姐再年轻个十几岁,说不定就爱上你了哦。”
陆程躲开她的手,皱眉:“你这个假设毫无意义,我对比我大的女性不感兴趣。”
苏甜甜:“……”
白栀认真思考。
这孩子究竟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怎么这一张嘴叭叭叭的比她还能说?
白栀简单地和三人打了招呼,她陪同导演一同去劝于尔菁。
谁知道于尔菁油盐不进,不论说什么都我行我素,不肯屈从。
他坐在沙发上,正在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的脚一层层涂上厚厚的霜,无比仔细地做着保养,连脚缝也没有放过,涂上厚厚的一层。
真是个精致的小作精呢~
“状态不好,”于尔菁头也不抬,悠悠开口,“拍的也不够好看,还有,这店里的人对我都不够恭敬,没有树立起我的威严,我想要拍出店里的人都畏惧我又情不自禁被我吸引的感觉——”
“畏惧你还会情不自禁地被你吸引?”一道清越的男声插入,陆镜西走来,看着于尔菁,冷笑,“你干脆找根绳子吊死在酒店门口算了。”
于尔菁一恼,他刚想反驳,抬头看清人的脸,立刻变了脸色,慌忙规矩坐好。
打翻了润足的乳也不在乎。
那白色的乳倒扣在地毯上,很弄污了一大片。
“陆哥,”于尔菁讪笑,“您怎么来了?”
“看看我妹拿公司分成投的是个什么节目,”陆镜西瞥于尔菁一眼,问,“听说你不想拍?”
于尔菁一个激灵:“想拍!想拍!”
陆镜西懒得与他多说:“想拍就规矩点,少惹麻烦。”
以训狗的态度斥责完于尔菁后,陆镜西径直离开。
走之前,他还微笑着看白栀,向她道歉:“我是陆和的远房堂哥,她不懂事,塞进来的人给你添麻烦了。”
白栀客气回应。
她有点弄不懂这关系了。
顾维安是陆和的表哥,而陆镜西是陆和的远房堂哥。
所以,顾维安和陆镜西也有亲戚关系?
那她拿下这个节目,难道也是靠了顾维安的关系——
似是察觉她所想,陆镜西告诉白栀:“我没有参与酒店的招标会,君白各方面都很优秀,能成功入选,也证明白经理提供的方案足够出色。”
白栀心口的大石头稍稍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