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绪去浴室里洗澡,池柳以一种很安全的心思玩了会儿手机,压根不觉得魏绪今天会变成禽兽。
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去公司忙到现在,就是铁人也没有这么大的精力。
事实上,是她高兴的太早了。
魏绪真的在这一方面,从来不做人。
魏绪丹凤眼里带了笑意,故意抵着她的腰问:“怎么?很惊讶?”
池柳不服软:“你还记得我让你带的书吧?”
是那几本马列主义,特别在可持续发展观那里做了标注。
魏绪一个翻身,让池柳跪在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爱学习了?”
池柳绷不住,发出嘤嘤的哭泣,想反驳她可是圈里高学历美女之一,偏偏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魏绪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故意报复她刚才说魏绪不行,高兴的太早。
这样下去不行。
最后一个浪头打过来,池柳只能攀附在魏绪的身上,重重的在他的后背挠了几道。
狗崽子,活该!
魏绪倒不生气,他摸了摸池柳一身的汗水,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我……我不要了。”
池柳差点哭出来,声音还是哑的。
魏绪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嗯,我给你洗澡。”
听到这话,池柳才终于闭眼睡去。
翌日,池柳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好半天才知道这是哪里。
隆冬十一月,白色的窗帘半遮半掩,池柳扶着腰缓慢坐起来,浴室里的动静传来,是魏绪。
这畜生竟然还没有走。
池柳有些意外。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的作息时间,但今天是池柳第一次见他没有离开去工作。
池柳按了遥控,窗帘徐徐打开,外面灰蒙蒙的天半遮半掩露了出来,穹顶压的很低,看起来像是有雨。
魏绪从浴室里出来,衬衣半赛到西装裤子里,眸子里都是餍足地看了一眼池柳。
“你怎么醒了?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池柳咬着牙:“呵呵。”
“猫哭耗子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
池柳一连串蹦出来好几个成语:“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衣冠禽兽!”
魏绪唇角往上挑了挑,站在池柳的床边:“是我一直在动好吧?”
池柳脸色涨红,这和动不动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