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初还没来得及解释,身后的挺尸悠悠睁开睛:“大概,是因为他远哥还在后躺着呢吧。”
顾挽:“!”
“谁在说话?”
顾挽扬问,惊得瞳孔里一切乖萌可爱瞬坍塌。
直到看到顾远从后的被窝里缓缓爬出来,顾挽内心的可云彻底疯。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死人怎么在这儿??
难得一见顾挽尴尬到低头找地缝的样子,顾远全看好戏,闲适懒散地靠在床头,要笑不笑地盯着她。
“小贤妻?”
他嗤之以鼻:“现在吹牛可真是不要成,一个泡都煮不好的人,也敢这么大言不惭,简直比我言哥自夸纯情还不要脸。”
“……”
顾挽就尴尬得无地自容,结果他还这么激,于是即炸毛:“你好意思说我,一个大男人,大半夜跑人房来干嘛?”
“还躺我男朋友床上,怎么,也想学人家穿一穿品如的衣服?”
顾远:“……”
她气急,有点敌我不分的开始盲狙,怼完顾远,一转头,又来骂季言初:“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房有第三个人也不告诉我?”
“他什么时候来的,来干嘛,你为什么要给他开门?”
“……”
季言初一脸无辜地眨眨,实交代:“不是我让他来的,是他自己硬挤进来的。而且我都不知道是他,我以为是你呢,我要知道是他铁定不会开门。”
顾远:“?”
顾远觉得自己一片好心简直喂狗:“听听,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季言初才不管自己说的人话鬼话,一心只想着怎么哄好他家女朋友。
不仅很上道地挪过来抱她,还毫无节操地加入她的战队,靶心一扫,突对准顾远,同仇敌忾地狙击。
“你还躺儿干嘛?是你该躺的地儿嘛你就瞎躺?”
“鸠占鹊巢懂不懂?没看到我挽姐都生气?”
他赶鸭子似的朝顾远挥手:“赶紧滚赶紧滚,给我挽姐腾地儿。”
顾远:“……”
“季言初,你行,你可真行!”
顾远叹为观止地竖大拇指,一边气呼呼夹着枕头下床,一边心有不甘地骂骂咧咧。
“果真是人家不值得啊。”他痛心疾首地摇头。
走到门,到底还是觉得憋屈,又回头,悔不初地控诉:“季言初,你给我记住,以后我要再同情你这个畜生,我他妈就是狗!”
季言初看向他,神情定一秒。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