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时面色一下变得又冷又沉。
他反而突然更靠近她,又大力把她抵在墙上,然后一只手掐着她下巴,“我恶心,别的男人就不恶心?你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就可以是吧?陈玩,你别在我面前还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
陈玩盯着他,看他冰冷又好像有些压抑的脸,她突然抿着唇笑了,笑得惑人又性感。
她突然双手搂住周钦时的脖子,脸更加凑近他,周钦时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眉皱着,他看着她靠近,红唇微张,笑脸迷人,周钦时的眼神渐渐深暗,他倒想看看陈玩这女人想干什么。
陈玩唇凑近他嘴边,若即若离,吐气如兰,她故意娇媚的笑,声音勾人,“周钦时,其实你……是不是喜欢我?”
说完她离开一点,在他危险的目光又接着道:“所以你才不能让我去做这些工作……因为你吃醋了,你嫉妒——是不是?”
陈玩说着头突然埋下,贴在他胸前,又故意软着声音问:“是不是这样,周—钦—时?”
作者有话要说: 就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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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当年勾引一二事
周钦时一直任她动作, 在陈玩又要再逼问时,他却突然揽紧她的腰, 把她按在怀里,然后好像有些咬牙,又好像只是十足讽刺的在她耳边缓慢开口, “陈玩,你想得美。”
说完,周钦时就放开了她,然后把她双手粗暴的拿下, 在她面前理了理被她弄乱的领口, 很有些嫌弃的样子。
陈玩刚是故意的,她当然知道周钦时不会喜欢她,她就是故意这样说, 周钦时这么孤傲的人, 若是知道自己这样怀疑他, 他哪里会受得了,而他受不了,那就很可能达成她的目的。
陈玩也拍了拍手,故意不屑道:“你做这些事,怎么可能不让我想歪, 我觉得我这样推测也是没错的, 你有本事以后不再干涉我做这些事,不要给我乱想的机会。”
周钦时又回复了平日冷漠,他微讽刺的看她, 话语轻慢带着嘲弄,“你放心,既然你这么抗拒我的好意,我又何必操这个心?”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更冷的笑了笑,又接着道,“陈玩,如你所愿,你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你想去卖。”
“你!”这混蛋有时候说话真是越来越恶劣了,不,他这根本就是越来越变态才对。
不过陈玩也不甘落下风,她撩头发风情的笑了,“好啊,周钦时,你最好记着自己说的话,卖又怎么样?至少我卖给谁,也不会卖给你!”
周钦时睨她一眼,似笑非笑的,但语气却愈加的寒,“……是吗?那当年,是谁勾引我的?又是谁给我下药?看来你还挺贵人多忘事。”
陈玩被噎了噎,这是她当年的一大败笔,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混蛋看来还记得挺清楚。
当年不管她怎么想方设法的欺负羞辱他,因为有陈厚山对他们的“爱护”,她始终没能把周钦时母子赶出陈家。
后来陈玩实在没办法,她才会想了这么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招,那就是——故意在陈厚山面前不再对付周钦时,假意接纳他,然后蓄意勾引,再找机会给他下药,在某个陈厚山回家的绝好时机,营造一出周钦时“兽性大发”强她的戏码,陈玩不信,陈厚山见了这情况,还能一点也不顾她这女儿,还把这样的人留在陈家。
她那会儿也是穷尽了毕生演技,才从欺辱周钦时逐渐“自然的”转变为讨好他,再到后来循序渐进的勾引他。
因为有之前骗他的前科之鉴,周钦时这混蛋本来一直不上钩,后来还是她各种软磨硬泡,坚持不懈,锲而不舍,才从送宵夜陪夜读,慢慢让当年寒杉冷松一样高傲的周钦时放下了戒备。
本来一切都按她计划顺利进行着,在陈玩20岁生日前一天,陈厚山下午谈好项目会回家,陈玩估摸着时间,借着给周钦时送下午茶的机会,给他下了点催情的药。
一切都进行的如此顺利,所以在那天下午,当事情彻底败露失败后,陈玩看着周钦时腿上插着的黑色签字笔,又见他不复平日被她缠着时那种放任又无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冷淡与嘲讽,而这混蛋当时见她看过来,面上甚至还带了点意味不明的笑。
陈玩那时才知道,周钦时这混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也是好本事,竟然还能跟她演这么久的戏。
当时陈玩见他把药吃了下去,估摸着发作时间将他推倒在床上,周钦时就这么半撑起身体,看着陈玩,狭长漂亮的双眼好像微眯了起来。
陈玩撩拨了他几下,可是周钦时当时这演技也是真好,他端得硬是不动如山,陈玩没办法,想到陈厚山马上就要到家了,便只能下了狠心,更加凑近他,然后身娇体软的俯身紧贴着抱了抱他。
陈玩当时好像感觉到了他身体上渐渐上升的热度,周钦时那会儿,自己好像也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任凭他身体反应如何,他就是不动手,只是在陈玩头顶好像有些不可置信的笑了笑,声音有点不自然的沙哑,“陈玩,你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