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姿态懒散地躺着。
温逢晚指了指这具有一米八八长度的身体,“你也二十二岁了。”
谢权若有所思,附和地点了点头。
“我们这个年纪做这样的事——”温逢晚斟酌了下说辞,慢吞吞补充道,“应该叫偷情。”
谢权似乎悟到了什么,坐起身,一言不发开始脱衣服。
温逢晚愣了秒,拽着他的手臂,“你脱衣服干什么?”
谢权的手指摩挲着t恤衣摆,懒洋洋歪过头,拖音带调地说:“穿着衣服怎么偷情?”
温逢晚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慢慢倾身靠过来,像是料定她会脸红心跳不敢接茬,继续逗弄她,“晚晚,这公寓的隔音还不错。”
温逢晚抓住他手臂的力道一寸寸收紧。
内心突然响起一道强有力的声音:他丫的太嚣张了!不能让他得逞哇——
温逢晚咽了咽口水,对上谢权漆黑的眼,也不知从哪来了底气,收回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说得对。”
谢权嘴角的弧度僵住。
温逢晚马上要脱下身上的衣服时,手臂被人轻轻拉了下,谢权的眉毛皱在一起,硬邦邦的说:“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逢晚的内心忍不住扳回一城的欢呼雀跃,面上仍平静无比,“我是认真的。”
谢权上手拉下她的衣服,目光黏在她腰间那抹白的晃眼的皮肤上几秒,艰难地收回视线后,“今天不行。”
温逢晚本来也没打算真的来,她故作遗憾地“哦”了声。
然后止不住叹气,叹了一声,又叹一声。
谢权直接被气笑了,拉过被子把人裹住,顺手熄了灯。
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月亮依然亮着。
温逢晚小小的得意了会儿,正准备睡觉,忽然感觉谢权的嘴唇贴了过来,贴到了她耳边。
男人低哑、隐忍的声线勾人又性感。
他说:“我收不住力,怕你哭,到时候你哥再以为我欺负你。”
温逢晚把头埋进枕头里,脸颊耳尖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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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申城后,温逢晚陪谢权回了趟谢家老宅。本以为只有谢爷爷一个人在,没想到家里的阿姨来开门时,小声提醒了句:“先生和夫人也在。”
谢权神情漠然,“我是来看爷爷的,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阿姨是看着谢权长大的,哪能不知道他的性格,嘴硬第一名,逞强第一名,说到底也是个缺少父母关爱的小孩。
阿姨想了想,又说:“先生和夫人还带来了一个小女孩。”
温逢晚疑惑地看向谢权。
谢权扯动嘴角,没什么情绪说:“他们的女儿,自然要跟着回来。”
闻言,温逢晚愣住,牵住他的手有些发凉。穿过门廊,正要进入正厅,一个穿白色蓬蓬裙的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