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起当年,他跟人满嘴轻浮地说同她做恶心。而现在又不知羞耻地这样对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抬起被松开的手,“啪”的一下给了林隋洲一记耳光:“对已经分手了多年的人,还这么无耻又无礼,就该得到这种教训。而且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再说的。分手就该痛利落些,再遇上也请保持一点风度。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再这样欺负……”
她的话还没说完,携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气息,又不可抵抗地窜进了她的鼻来。
“唔……你这个臭……”因为太过不,何尔雅奋力的挣扎。
然而她刚夺得了一口自由的呼吸,那霸道的唇便又是粘了上来,带着一股报复的凶悍,舔过她的上颚,不顾她的躲避,偏要与她纠缠。
何尔雅明白过来了,这个混蛋就是个不喜欢人违逆他的疯子。她被整得没了脾气,因挣扎过度而虚软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林隋洲把她拦腰抱起,走到一张靠墙的桌边,将她放上去坐着。但仍然维持着一个,阻断了她所有退路的姿势。
看着她被吻得水润的唇与气得红红的眼尾,还有起伏不定的胸口。他身体的某处,紧绷得发疼发胀。
又想起曾经,她是属于他的。在床上像只被剪了爪子的猫儿一样,总是温顺地任由他欺负与折腾。
而现在,却不答应了,不再乖乖地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会伸出爪子来挠他打他了。
不明所以的失落感,像是一株黑暗的藤蔓在林隋洲心底疯狂的生长蔓延,不多时就覆盖得他堕入了冰冷的深渊里。
他讨厌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憎恶让他变成这样的根源。然后,他将头又朝着那张脸低凑了过去,言语难以自控地变得下流且疯狂。
“呐,小耳朵,我的身体现在格外格外的想要你。说不定做着做着,做得多了就能不觉得恶心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会有忍不住想要的时候。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呢。”
“所以,做对不需要对彼此承诺负责任的床伴如何。除了感情与未来,其它的我都可以很大方。房子,车子,一辈子都不用再奋斗的财富,任何女人都想拥有的珠宝手饰,我都可以给你。所以,要考虑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男女主总算遇上了。我男主有病,他就是个霸道病娇,现阶段还有点渣,但后面会啪啪打脸的。
☆、第十二章
“所以,做对不需要对彼此承诺负责任的床伴如何。除了感情与未来,其它的我都可以很大方。房子,车子,一辈子都不用再奋斗的财富,任何女人都想拥有的珠宝手饰,我都可以给你。所以,要考虑一下吗?”
林隋洲嗅到了自己内心的恶意深重,但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很多年前在一起的最初,那才是坏到骨子里的是在借用她利用她。而现在,他直白地对她坦露出恶意,已经好过从前太多了,最其码没有了欺骗。
爱意这种东西,会让人变得卑微又愚蠢,甚至是恶心与自私。他不需要这种会让人堕落的东西,却又忍不住此刻身体上疯狂想要的渴望。
林隋洲有些鄙视自己,又有些想要放纵自己。这才发现情谷欠与毒y一样,都能让人陷入疯狂里。
哪怕他心底,对女人是何其的憎恶。
“所以呢,你的答案是什么?”林隋洲逼近得可以闻得到她的吸呼,双掌也暖昧地在她腰间游移。
这一刻的感觉很秒,她身上的味道一如多年前的熟悉,连腰身柔软纤细的触感也依如多年前一样。有一种仿佛时光,把他带回了从前与她在一起时那种,相互有所目地的粘腻。
答案你个锤子啊,何尔雅心里疯狂骂叽叽,表面却笑眯眯。
眼下这种情况,就跟一个疯子讲道理,跟一个流氓讲冷静差不多,硬碰硬的来绝对是送人头的行为。
所以她决定化身为一个善良不计前嫌的天“屎”,砸死……哦不对,是来拯救面前这个完全丧失了理性的男人。
为了避免他的一双大掌更不安份地往下滑去,何尔雅放开了小手包一把就捉住了他的双手抬高:“林隋洲,你知道我最后留给你那句谢谢的含意吗?”
“画我已经烧了。再说眼下,似乎有比弄清那个东西,更为有趣的事情可以做。”说着,他俯下头去想要捉住她殷红的小嘴。
耐何她拼命闪躲,只让他碰在了脸颊上,不过也聊胜于无了。
何尔雅气得满脑子都是羊驼在跑,却又不得不笑对他。然后干脆放开了控制他的双手,改为捧住了他不安份的脸。
然而,这男人已无耻至极。他轻笑了一下的任由脸被她捧住,那双被松开的大掌却很厚颜地直接覆盖在了她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