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越博：“如果我是他的话。”

冯畅：“你这么好追？”

“看是谁了。换你来，我可以更好追。”

“当你夸我了。”

一天下来，冯畅一直这么要远不远、要近不近的，弄得黄越博有点牙痒痒。要说她对他完全没意思，怎么又会和他玩笑，要说有，怎么一到这就不接招。

他转开话题：“昊不是大你一级吗，你们高怎么认识的？”

“辩论队里经常见，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黄越博：“他哪儿是爱辩论，他那是专爱挑打辩论的女孩子祸害，不知道什么毛病。”

“你不是他发小吗，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癖好？”

“他说他就喜欢口才好的，吵架带劲，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冯畅一笑，“不像人话。”

“那你呢，你这么爱辩论，估计打很好。哪天有比赛？我来瞻仰学习。”

“那对不住了。我从来不打，只爱看。想学辩论找昊啊，问他哪位前女友是他心的最佳辩手。”

黄越博哈哈笑，周围人也哈哈爆发了一阵大笑，原来一个男生歹运被抽到跳女团舞，正手舞足蹈地在人群瞎比划。

昊大声道：“你这不算！女团舞，不是洗澡歌！女团跳成这样那不用出道了，重来——好歹加个 wave 啊兄弟！”

袁嘉祺：“你先给打个样啊昊，这儿谁有你跳得好？”

“哦~”众人发出惊喜的欢呼，齐齐看向昊。

昊说：“可别，这儿坐这么多女孩儿，卧虎藏龙的，哪儿轮得着我献丑？”

女友推他：“你还真跳过啊？”

昊否认：“没有——说着玩儿的。”

“他真跳过。”黄越博在冯畅耳边小小的卖了好友一记，“为了哄妹妹开心特意学的。结果被妹妹录视频发了出来——我们都笑疯了。”

冯畅：“是吗？”

“是啊。你等我给你找找。”黄越博在相册里滑动一番，便让冯畅背过身，挡住昊的视线。他坐得离她更近，为她戴上耳机。

手机藏在两人怀里，屏幕上的昊戴假发，穿裙装，妆容齐全，舞姿到位，看得冯畅忍俊不禁。

“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昊见两人坐姿鬼祟，探身来看，这一下抓个正着，“好你个黄越博！有你这么卖友求荣的吗！”

黄越博避开昊抢夺的手，迅速收了手机。他装傻道：“什么跟什么？那是你吗？你不是没跳过吗？”

昊气笑了，撸袖子要来抓人，被冯畅拦住，“别生气，跳得不错。很有天分。”

昊张牙舞爪的架势却原来只是虚晃一枪，他凑近冯畅低声道：“冯畅，我怀疑你骗我。”

“什么？”

“江原朝这边看了可不止一回了，那脸色有够难看的。”

“我怎么没发现。”

昊嗤笑，“你一眼都不朝人那看，上哪儿发现？”

“那太遗憾了。”冯畅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