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蓉蓉给钟睿耀发短信。

“妈妈发现了你给我买的衣服。”

“阿姨怎么说？”

“我不敢告诉我妈是你买的……”

“tt”

钟睿耀发了一个哭的表情, 小小的表情看得蓉蓉好心疼好想呵护钟睿耀, 然后下一封短信来了。

“我是蓉蓉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夫。”

杨蓉蓉：“……”

地下情夫都出来了。

钟睿耀这脑袋怎么长的，她怀疑钟睿耀才是那个拿了言情剧本的女主。

暑假过完就是高二。

高二理分班，杨蓉蓉数学拔尖、英语语成绩皆十分突出, 毫无意外选了理科，单婷婷科更有优势，去了科班，杨蓉蓉心里一阵难过, 她跟单婷婷玩得最要好了。

单婷婷说：“以后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去图书馆, 一起做操。”

杨蓉蓉破涕为笑。

想到图书馆就想到弗洛伊德。

想到做操就想到那些纸条。

都是她们愉的回忆。

两人一起去蛋糕店点了蛋糕和奶茶在晚上聊了一整晚作为惜别与祝福。

理分完。

班上新动静不少，理科生男生非常多, 像杨蓉蓉这种数学超强的女生只占少数。所幸宏正霞、徐乃馨也在理科班。宏正霞总分一直很高，徐乃馨科好一些但她爸让她选理科。

高二整个课程进度加。

考试一周好几次。

第1节第2节连考, 第3节第4节连考。

班主任展现出魔鬼作风。

为了两堂课连起来考试有时硬跟其他老师换课。

杨蓉蓉感觉自己都被考得麻木不仁了。

下课了，揉着自己的脸，问宏正霞。

“你看看，我的脸还在吗？我怎么感觉我的脸已经不是我的脸了？”

临近秋冬。

走廊外，树木凋零，一片灰色。

宏正霞一板一眼。

“在的，最近科幻有个新课题，问你：你说一个人换了心脏，他还是原来那个人吗？如果换了心脏是，那换了大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