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就是为了跑去喝酒?”周予白挑挑眉,“还是为了我去喝酒?”
乔咿用力叹口气:“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周予白:“……”
“米酒!我喝米酒能醉吗?”乔咿不服气地瞪着他,又眯了眯眼,“你怎么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是你躲我。”周予白道。
乔咿扯了扯嘴角:“你一直都这样!”
周予白思考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有点无奈地笑了:“工作太忙。”
乔咿翻着眼看他,似乎没听懂,又似乎是不理解。
“不工作以后怎么养你啊。”周予白扶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
每个人醉酒后的思维方式都不同,乔咿这时是直线思维,只在原问题上做回答,她说:“我吃的又不多。”
周予白喉咙里轻笑两声,温声道:“对,我们乔咿一顿饭只吃一粒米。”
乔咿眨了眨眼。
周予白接着道:“但这一粒我也要给她最好的。”
他说完,乔咿望向他。
两人离得很近,有了酒精的滤镜,终于能坦坦荡荡看着对方。
“学长。”好半天乔咿说,“你是不是又来骗我了?”
周予白想,第一次说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的人,是不是也跟乔咿一样受过伤。
“乖。”周予白扶着她往前走,问,“你房间在哪,我送你回去。”
乔咿指着电梯。
还知道坐电梯,看来也不算太醉。周予白带她进去:“几楼?”
“……”
“嗯?”
他回头,乔咿正咬着手指,用力想着。
周予白被气笑了。
“讲了多少次,不让你碰酒精,每个人对它的敏感度不同。你这样……”
乔咿的手掌堵住了他的嘴:“嘘——你们老男人好唠叨。”
周予白:“……”
酒店电梯需要刷房卡才能上升,他俩没刷,但上面有人按了,电梯自动上行。
“叮——”一声,门开了。
有人往里进,周予白看见是他房间所在那一层,就先扶着乔咿出去了。
乔咿被待进房全程都很听话,坐在沙发上傻乎乎地问:“我房间怎么变这么大?”
“不是你房间,等我打前台问一下。”周予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