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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寓,周予白进门先去了书房。
托乔咿的福,他在悉尼醋意大发,曾把一支手机扔进海里,捞出来送修后一直放在抽屉里,现在打开应用、通讯录都在,连上无线络,至少可以打微信电话。
乔咿无所事事的在客厅待着,听见周予白似乎在跟人讲电话,从门缝能看见他紧绷的侧脸。
等乔咿想走进听清楚一些,门被阖上了。
这人搞什么嘛,还不让她听!
通话声一直没断,乔咿只好从包里拿出本书,打开念上面的字,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将近半个多小时,里面的通话声早就没了,静得出,乔咿实在忍不住,放下书走了过去。
“周予白?”
没有回应。
乔咿敲了敲门,还是静静的。她转动门把,幸好并没有上锁。
周予白像是睡着了,趴在桌子上,手机就在旁边。
乔咿又叫了他一声,走进才发现不对劲。
周予白脸白如纸,额头上全是虚汗,眉头紧皱,很难受的样子。
“你没事吧?”触及到他的那刻,乔咿就被滚烫的触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她只知道他来找她,对其余的一切浑然不知。
乔咿咬了咬牙,上去手抚在周予白的额头上。
虚汗是凉的,额头温度却很高。
“你在发烧,是病了吗?”乔咿声音颤颤的,“我送你去医院。”
她想把他架起来,不得要领,动静又太大,周予白终于醒了,抓住她的手:“我没事。”
乔咿道:“可你在发烧啊!”
“真的没事。”周予白坐起来,靠在椅背上缓了缓,他勾勾唇,看着乔咿担心的神情,说,“不信你来摸摸。”
轻佻的模样,似乎真的不像有事。
乔咿说:“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周予白很无所谓地笑了笑:“刚下雨了,可能淋到,有点感冒,我吃点药就好。”
他去要想随便翻了药,就着水吞下去。
“你吃的什么药?”乔咿问。
周予白把要盒丢一边:“退烧的。”
乔咿瞪大了眼:“你都没量,也没确定病因,就乱吃药啊!”她捡起药盒仔细看着,嘴里嘟囔,“到底是不是大少爷啊,怎么生病了也没人管。”
一阵头晕目眩,身子陡然转了个圈。周予白手撩了撩她下巴:“我要不是了,你来管我吧?”
乔咿愣住,继而恼怒地打开他:“你能不能正经点!”
周予白撕了声,揉着手。乔咿悄悄瞥了他手一眼,想问又没好意思问,张了半天嘴,最后说道:“今天的事,你跟我讲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