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白啧了声,松手道:“你别招她。”
“我就说了你一句,什么都没,就算招了?行!你就护着吧,但你能不能先心疼下你兄弟的手腕,这还是你捏的呢!”谢远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我可是担心你,来看你的!果然兄弟情都是假的,我走了!”
周予白没理他,坐到乔咿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指着微湿的头发,说:“我刚是去洗头,不是上厕所。”
这人,她又没在意什么!
他解释干嘛!
“……”乔咿脸一红,撇开了头。
谢远见周予白没追他,没走到门口就自己调头回来了。
周予白扔了瓶水给他,他拧着:“算你识相!”然后又叹,“看兄弟我多好,一瓶水就哄好了,你家乔咿你哄了多久?”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周予白挑眉:“闭嘴。”
“切!”谢远脸上不屑,但嘴上没再贫了,喝了口水,正经道,“对了,萧祈你打算怎么弄?”
周予白看了眼乔咿,手指在腿上点了点。
谢远:“你一句话,我要让他还能在桦市混下去,算我没本事!”
他能做到的,周予白也能做到。
“你到底婆婆妈妈犹豫什么?”谢远不耐道,“这种人你不搞他,还想留着做兄弟?”
“我——”周予白顿了顿,“我不是。”
“那是什么?”
周予白手指勾住乔咿的发丝,卷着说:“没有实打实的证据。”
“那就用点别的手段。”谢远说,“我来!”
“不用。”周予白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他不想用不正当的手段,不想和萧祈一样。
谢远刚也是在气头上,长叹一声:“萧祈可真会算计啊!我早就发现他贼了,什么事都能置身事外,真没人能治得了他了么!”
周予白没说话。
集团里的事只是暂时压住了,但并没有平息。陈茉如的病情也在反复,手臂上的伤口并不严重,情绪不稳才是主要问题。
周予白不得以不时长去看望,守着。
萧祈在他眼里,并没有那么重要,甚至他还有些庆幸,至少让他知道了乔咿那天会出事。
乔咿在一旁听着,因为她□□静,好像没有了存在感。
她仰头看看周予白,咬了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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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休连着周末,假期很结束了。
乔咿周一刚去上班,就请假去了趟医院。下午不到下班,她又跟老言申请要早退。
“这要是方盐我还能理解,但你可是我们工作室最乖巧听话的乔咿啊!连你都造反,我还活不活了!”老言悲痛说着,低头看到乔咿新买的手机,思想打了岔,问,“你换新手机了?”
“嗯。”乔咿说,“原来那支坏了。”
“你是命克手机吗!这都坏几个了?!”老言挥手,“算了,不克老板就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