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咿低头笑:“我可没骗你。”
“哦,对,是吻到手的。”周予白说。
“你——”乔咿反正说不过她,别开脸,“你注意点。”
周予白嘴上答应着“好”,肢体上直接揽着人就上了他的车。
去吃饭的路上,后面还坠着一辆保镖坐的车,乔咿真觉得有点过了,说:“你让他们回去吧,怪累人的。”
“会换班的。”周予白说。
“但是我现在也没危险了。”
“谁说没,沈毓不是来找你了,如果就你一个人,该怎么办?”
乔咿回想她今天的样子,说:“她没那么大战斗力,再说这里可是桦市,治安很好的。”
“扯到你头发都不行。”周予白懒懒说完,乔咿还想开口,他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又舔了舔。
乔咿整个人僵住,几乎是气声问:“你,你干什么?”
“黏上它。”周予白点了一下她红润的嘴,说道。
-
沈毓有一段时间没来纠缠了,不是因为放弃了,而是她先前在国外找的黑医本就是一个骗局。根本没有所谓的医生,骗子卷了她的钱,跑路了。
找黑医本就违法,事情又发生在国外,取证维权更是艰难。
因为这事乔松柏跟她大闹了一场,差点要离婚。
这些一早周予白就知道,否则也不会由着此事不管。现在不用任何人出手,乔家自己就先崩了。
一日午,周予白到工作室找乔咿,问:“你爸爸从来没找过你吗?”
“没有,怎么了?”
“没事。”周予白摇摇头。
乔咿在规整器材,没在意地说:“他应该不会找我,就像沈阿姨也没先问问我愿不愿意捐一样。”
“为什么?”
“因为他们认定我肯定不愿意。”
亲生父亲从没照顾过他,甚至还不愿承认她的存在,继母又总是恶语相向。她大学后三年要一边打工赚生活费,一边学习。寒暑假同学们都回家了,她总是一个人在空落落的寝室里。
而她父亲的家,就在同一个城市,却一眼都没看望过她,就连过年,都没一通电话。
他们觉得被这样对待,她肯定不会愿意为同父异母的姐姐捐肝。
周予白了然地抬了抬眉,又问:“如果血型合适,配型也成功,你会捐吗?”
乔咿抱着堆线,看着他,没回答。
周予白说:“你去化验了,这证明你有想法。”
“我不知道。”乔咿背过身继续收拾东西,整了半天说出一句,“我只是很怕人在我面前离开。”
她的头发低头时滑倒侧脸,软软的。
周予白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压住她的头顶。
乔咿觉得痒,反手去够他,手不知触到哪里,周予白声音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