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廉惊讶了一下:“还是极限运动啊!”
舒禾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继续点头。
胡华静和舒廉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看到了担忧。
“他还是个运动员啊?”
“你们学校体育特招进去的?”
“你们学校体育系还有滑板这个项目吗?”
“没有!”舒禾拉着死亡三千问的胡华静一起坐到沙发上,一个一个问题地向她解释,“他是普通高考进去的,成绩特别好,滑板算是他的爱好吧,刚好又很有天赋,经常拿奖,但不能算是运动员。”
舒廉把身体坐直了一些,问道:“玩滑板还挺危险的吧,经常受伤的?”
“……”
有了上次“全脸大面积过敏”的惨痛经验,舒禾这下很就明白过来爸爸妈妈在想什么了。
无非就是担心,万一自己的女儿一门心思地吊死在了这颗爱滑板的树上,结果过不久,树它摔死了,女儿会悲痛欲绝、说出此生再也不嫁人了一类的傻话。
想得未免也有些过分长远和恐怖了。
舒禾脑飞地划过许嘉实身上那两个刺着“ersistance”和“drea”纹身的画面,掩饰性地将目光移到行李箱的奖杯上。
她深呼一口气,努力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得像是在说自己性别为女一样。
“没有。”
“他很厉害的。”
“他从来不摔跤。”
“更加不会把自己弄到骨折骨裂什么的。”
舒廉:“……”
胡华静:“……”
好家伙。
本来还没那么担心的。
……
五一很过去。
这个小长假一过,就意味着本学期的一半结束了。
期考试和各种ddl接踵而来,原本轻松的大学生活逐渐变得忙碌起来。
舒禾接到导员发布的通知,说有意向入党的同学可以开始报名成为积极分子。
在高时没能成为团员、现在有意向入团的同学,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一起提交报名表。
这本来是发布到团支书手头里的工作,不过导员顺便也给班长们转发了一份。
舒禾见通知发布后的将近两个小时里,班群里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帮袁晨把这个消息转发了一下。
入党积极分子是按班级推送名额,每个班三人,采用完全民主选举的方式。
也就是说,只要在班里的投票数排在前三名,就能被推选到学院里去。
大学里的班级概念比较松散,不像高那样严密和彼此相熟,很有可能一整年下来,大家对自己班里同学的脸和名字还对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