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易冲动,也容易乱性。
他不要她在冲动下和他乱性。
他要她清醒时也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所以哪怕再难受,梁z都不肯占她便宜,竭力克制着冲动。
隔天鹿楚醒过来后,梁z正在轻手轻脚地收拾着他们的衣物行李。
她躺在床上,脑袋钝钝的疼。
昨夜里发生的事,断断续续地涌入脑海。
鹿楚突然想起了她把梁z推倒在地上,扑过去吻他的场景。
她一惊,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鹿楚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
衣服在。
好像也没什么异样的地方。
应该……没发生?
鹿楚暗暗松了口气。
在心里骂自己以后不能再这样喝酒了,太吓人了。
梁z发现她醒了过来,走过来坐到床边,垂眼笑望着她:“头疼吗?”
“嗯……”
“那还喝那么多。”他抬手给她揉着太阳穴,“又哭又闹,你知不知道你很……”
鹿楚已经扯过被子把脸埋了起来。
梁z短促地笑了下,轻轻拍拍被子,提醒她:“别遮了,赶紧起来洗漱,一会儿要去机场。”
鹿楚闷闷道:“知道了,你走开。”
梁z很好说话地去了旁边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鹿楚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溜进卫生间。
这个暑假,鹿楚和梁z先是参加了夏夏和苏敬的婚礼,后来又参加了周哲和江爽的订婚宴。
梁z看着周哲这几年已经放下过去,终于肯往前看往前走,心里也为他高兴。
再开学。
鹿楚成为研三学生,梁z升为大四准毕业生。
鹿楚每天不是耗在实验室就是奔波去医院。
梁z也很忙,除了课业,他也主动找了各种实习,不是去法院就是去律所。
虽然实习工资少的可怜,但最重要的是经验。
至于上研究生的事,梁z这个四年都稳拿法学系第一的学神,已经确定被保研到了本市的南政法。
再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