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技术！”冯昊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呵呵，还用说。”方今瑶还是拿起裙摆，跟在冯昊身后，走向会场。

会场人山人海，每个人都拿着相机对着扮演者拍照。

闵萝混入其，跟着前辈学习拍照。

方今瑶吞了吞口水，心跳到嗓子眼。

“今瑶别紧张，反正他们看不到你样子。”冯昊微笑地说，刚说完，一台相机对准他，姿势说来就来。

方今瑶尴尬地站直身体，竖起两根手指，摆出耶的动作。

拍照的人顿了顿，脸上扬起笑意。“这个无脸男羞涩啊。”

好几台相机不断拍照，闪着方今瑶眼睛都疼，可心底下浮现难以说明的喜悦。

接触一种新事物，全身心都在欢悦。

方今瑶站累了，缓慢往角落走去，刚到时，发现一堆无脸男。

忍住笑起来，鞠了鞠躬，对面的无脸男们给她让了一个位置。

“是在开会吗？”她小声地询问。

“不是，在帅，“但蛮开心的。”

坐在旁边的前辈纷纷露出笑容，拿起糖果递给方今瑶，还让她下次也来。

换回平日衣服的冯昊从厕所回来，对着方今瑶说：“天黑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我不用，我爸爸已经在停车场等我了，你送今瑶回去吧。”闵萝使劲给方今瑶眼色，说完后跑走。

“回去吧。”冯昊笑着说。

第六章

方今瑶玩弄着手的无脸男面具，是刚刚的前辈送给她的，说留作纪念。

她扣在脸上，从洞里查看四周。

忽然面前变成漆黑，紧跟着冯昊的笑声。

她离开脱掉面具，尴尬地将其拿在手里。

“喏，奖励。”冯昊递过一瓶牛奶，“我不知道你爱喝什么，就选我喜欢的。”

方今瑶双手接过牛奶，笑道：“谢谢。”

两人肩并肩地走在街道上，晚风吹来，没了白天的闷热。

冯昊喝了一口牛奶，注意到方今瑶手的面具。“前辈对你真好。”

“嗯？”方今瑶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哈哈，我刚玩角色扮演时，前辈凶得很呢。”冯昊微笑地说，“我还试过穿着短裙搬搬抬抬，走光很多次呢。”

方今瑶被对方激起好，“你一开始就穿短裙了？”

“嗯……”冯昊喝奶的动作停住，默默拧紧瓶盖。“这个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