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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尧弯腰,将季松飞从地上提溜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有些后天的alpha比先天的还要强吗?因为他们除了血脉的加持,还有心性上的坚韧强硬。被我压制过一次就怕了?别像个怂货一样。站起来,把其他人带出去……这事只要不是蠢得像猪一样,都会做对吗?”

季松飞倍觉羞辱,他死死咬着牙关,怒气与血气涌上头,他踉跄着爬起来开始疏散其他人。

而那些保镖是季家的,当然不敢动小少爷,纷纷都避着他走。

季松飞扑上去,从保镖身上抢了“失感剂”先给自己来了一针。

这东西顾名思义,就是失去了对信息素感知的能力。这东西滥用后,会彻底失感,无法与omega结合,信息素也会失衡。但这会儿季松飞顾不上那么多了。

季松飞都不知道自己干了嘛,等他把人全弄出去以后,他回了下头,发现几个保镖都已经口吐鲜血了,有一个还趔趄着爬上楼去,将上面的东西往下扔……

而他的大表哥,被岑尧掐住了脖颈,一只手拼命去够王未初的方向也够不着。

王未初置身强烈的alpha信息素场中,却毫无感觉一般。

也是……岑尧标记了他……他对别的alpha信息素就不会再有任何反应了。

季松飞喘了口气,又吐出一口血。

他脱力地眨了下眼。

而就在眨眼间——

“轰隆”一声巨响,里面发生了爆炸,众人清楚可见,大半个天花板掉了下来。

季松飞傻了眼。

王哥哥大骂了一声:“草,你们季家人是丧门星吗?”“还老子弟弟!”

季松飞心脏跳得都快脱离正常频率了,头晕眼也花。

王未初……王未初……

草。

大表哥到底是个什么疯子啊?

季松飞往前走了两步,嘶声喊:“王未初……”

他想和王未初说,这次我可没喊岑尧的名字,而是先喊的你的。

那头尘烟飞扬,再落下。

岑尧抱着王未初走了出来,白色的袖口沾了一点血,但王未初身上却干净极了。只是王未初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脸埋在了他的臂弯中,像是受惊过度。

季松飞心头一松,整个人也跌坐了下去。

这时候警车也呼啸着赶到了,进了别墅开始抓人。

“初初……”王哥哥连滚带爬地围过去,一边嘤嘤哭一边喊:“艹,以后谁再放姓季的人进门,我杀了他。”

王哥哥说着一抬头,正触着了岑尧冰冷的双眸。

像……像是一尊杀神。

王哥哥心猛地一跳,本能地又避开了。

此时王未初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我没事。”

呼……

王哥哥终于能大口喘气了。

王父王母去安抚其他宾客去了,王哥哥也就打电话订酒店去了。

王未初还有点懵。

从季松飞口口声声说岑尧骗了他,到岑尧和那个奇怪的季松飞的哥哥的对话……第一个世界,第七个世界是什么?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杀了他?而岑尧好像气坏了的样子。

气到那一刻变得十分可怕……王未初都不自然地战栗了一下。

之后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尘土飞扬,迷住了他的眼睛。

他刚闭眼,岑尧就把他抱了起来。

然后岑尧又亲了他一下。

和之前没有什么分别。

哪怕他挟着一身可怕的气场,吻下来的时候也好像还是带着点温柔的。

“我们在里面发现了四个犯罪嫌疑人,其中一个保镖身上携带了微型炸.弹。但不知道为什么,炸.弹爆炸,天花板塌落的时候,四个人都当场死亡了。在场有他们的亲属吗?”警员走出来说。

“哦,还有,其中有个人脖子上有掐痕……”

“我掐的。”岑尧语气淡漠道。

警员面向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他身上不太稳定的alpha信息素。

这么强大的alpha……

眼下不是适合仔细追问的时候,否则再引起alpha信息素暴.动,那麻烦可就大了,他们谁也逃不过问责。

“能走了吗?”岑尧问。

“……能。”

岑尧直接抱着王未初出去了。

王哥哥匆忙跟上去,结果就吃了一嘴的车尾气。

车载着他们很快抵达了岑家的别墅。

“出去。”岑尧说。

岑家的女佣保镖们,看主人不太对劲,纷纷自觉退了出去,为了保险起见,还将门窗都关紧了,免得一会儿信息素暴.乱之下泄漏出去。

“我们在哪里?”远离了现场,王未初这才回过了神,他懵懵地抬起头,问:“你家吗?”

岑尧没有应声。

他将怀里的omega少年扣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扯开了衬衣,纽扣崩落在地面,还跳了两下。

alpha覆身上去,一口深深咬在了他的omega的腺体上,像是恨不得将怀里的少年整个人都穿透。

王未初无力地攥紧岑尧沾了血的袖口。

这一刻的alpha好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双眼仿佛望不见底的深潭……

alpha沿着腺体的位置,亲吻他的后颈、耳垂、锁骨、下巴,唇和鼻尖……他被迫微微扬起了头,隐约感知到生.殖.腔好像被打开了。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岑尧哑声问。

天道再也杀不了王未初,也杀不了他。

唯有王未初永远不会爱他,才能杀死他。

王未初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想到了季松飞说的那些话,他本能地想要反驳说,你看啊,岑尧从来不会隐瞒欺骗我啊,他不就是这样摊开在我面前了吗?

岑尧不轻不重地咬了王未初一下,像是在催促。

王未初将茫然游移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岑尧的身上。

他额前的一点碎发被汗水湿透,还沾了一点灰土,明明是幽深得叫人害怕的双眼,却仿佛透出了几分脆弱渴求的味道。

“……喜欢。”王未初细声说。

岑尧刹那间撕下了高高在上、冷淡自持的外衣,他凶猛地亲吻着王未初,扣住了王未初的腰。

少年被永久标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16+17更,一共6600+。下章收尾这个世界并回到现实世界。

先说一声对不起,又让大家久等了。

在前几章作话大概有提到过,我上个世界写得不好,手感丧失了。其实从四月份请假去外地办三次元的事开始,手感就有点回不来了,之后一直沉浸在沮丧焦虑中。我四月份在另一篇文的作话里也提到了最近失眠有点复发了。等到五月的时候情绪堆积,自我否定,焦虑,这时候导致了我的失眠彻底复发,开始了自暴自弃。我写文很吃灵感、激情和身体状态。常追我文的小可爱,应该是见过我灵感爆发的时候,一天更一两万的。应该也知道,我失眠不是今年才有的毛病。

一直没有更新请假条,是我也很茫然,不确定自己几月能写好,能解决掉失眠。如果说了又做不到,不止你们会觉得很烦躁,我自己的焦虑其实也会再度加重。我知道在遇见这种意外的时候,我处理得总是没有其他太太好。所以大家有任何的不满都可以发出来。我从过去,到现在,没有删过评,也不会去删评。除了辱骂家人的,和恶意歪曲事实的我会攻击回去以外,也从来没有申请删除过。

嗯,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让我愤怒难当的事。大概六月底的时候,基友告知我,有读者频繁在我的文下安利风恬日暖太太的《渣攻他不渣了[快穿]]》,并称其是我这本书的代餐。基友建议我去看一看,我被抄袭了。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被抄袭。之前从来懒得理会,是因为和抄袭者扯皮太耗精力,对方一旦改名,开新马甲,就没有任何意义。但这次慕名去看过后,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愤怒。这位太太为了不被判定抄袭,将我的字句打散掰碎抄走。她抄描写,抄对话,将人设换个背景抄,连接吻也要抄。当我看见顶着陌生名字,说着和我笔下攻受一样的情话,做着一样的亲密动作,仿佛他们的人生被嫁接到了两个莫名其妙的人身上,这让我感觉到极度的恶心。

之后我花钱请了调色盘太太做了详细的盘并举报,没想到因为举报流程太过复杂,填错格式,举报失败,调色盘内容也被管理员公开了。于是这位风恬日暖太太连夜照着调色盘内容改了文。盗文网还留着她修改前的痕迹,比对非常清楚,但这无法作为官方的评判依据,也就是说我无法再从官方渠道让她获得应有的惩罚。她大概还能继续写她的v文,还可以写她和我高度相似的预收文。

获知这个结果的时候,其实情绪又一度跌入了谷底,没办法再写下去。要写文,要达到自己的要求,太需要心无旁骛沉浸式写文了。还是基友知道后强行带我出门散心才有缓解。

而最近呢,状态其实并没有恢复得太好,只是下笔平稳顺畅了很多。我依旧在失眠,加上我手腕靠近手掌的位置长了一个腱鞘囊肿,那里突起来了一块,不仅码字会痛,光是用手腕撑一下床,抵一下桌面,都会痛,写文速度就更慢了。不是故意不更文,因为状态和身体原因,出版社至今也还没有交稿。我现在更新的,和接下来要更新的,都是我每天一点点攒起来的。

说这些,是想对大家有一个交代。

文不会坑,接下来几天里很快就会发完全文更新。隔壁奸恶也是一样。

等做了囊肿割除手术休养好我应该就又是一条好汉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