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免了卡座费,那她今天就不走了,赚了。
不让她点酒,难道她就不能自己想办法喝了?
隔壁桌的两个男的一直在偷瞄她,后面那个卡座在看叶雨青。
她们今天来的一水儿全是美女,难道还怕没有酒喝。
肖遥两个媚眼抛过去,果不其然,目标主动过来,要请她喝酒。
这还不算,她又让叶雨青翘起腿,对着六点方向。
叶雨青不明所以照做了,然后半分钟后……有人上来要号码,说要请她喝一杯。
“……”
还可以这样啊。
一直盯着这边的服务生,马上转告给了店长。
店长打电话给了老板。
李澈正在开车来的路上,他想了下说:“今天全程的酒精都禁了。”
虽然有朋友陪着,但是叶雨青酒量一直不好。
店长的那句“你疯吗”都到嘴边,又生生压了下去,斟酌着语气说:“这样怕不好吧,其他客人会有意见的。”
李澈想也不想地说:“那把今天酒水全免单了。”
怎么能喝其他人的酒,万一有问题怎么办,虽然是在他的场子。
店长倒吸了凉气,你这是失智啊!这是昏君啊!
他现在知道了,敢情那个姑娘不是你朋友的女儿啊,是你的女朋友啊。
但是有必要这样吗?就算很有钱也不能这么霍霍啊。
毕竟酒吧每天流水几百万。
老板你变了!你这样有点变|态知道吗?
店长脑子转了几路,笑着就是:“可是这样的话,她们觉得没意思,出门去了对面酒吧,您倒是可以也把那边酒水免了,但是他们去其他的酒吧,那就更不好控制了吧。”
李澈犹豫了两秒,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算了,你给她们上酒吧,好好盯着。”
“好的。”
肖遥简直费解了,不是不让点酒,怎么又主动送上来了?
一个卡座的姑娘也很意外,难道是谁的爱慕者做的?
可是怎么也不见有人来啊?
叶雨青一直很沉默。
―
李澈从叶雨青家里出来,开车去了郊区的那座山。
两年前他夜夜失眠,一个朋友经常供奉这座道观,说挺安静的。
他就跟着去了。
道观里只有几个道士,没有游客,平时靠着种菜种树自给自足,偶尔会有人供奉几袋米、几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