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笑,一面伸出手要去牵他,但这次,dawn居然没有回应她的示好。
桑渴愣住, 笑容僵在嘴边。
他为什么会喘着气?他也是来接她的吗?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看起来好冷漠啊。
“您不喜欢我了,对吗?”
不知道她在对谁说话,语气直瞪瞪的。
闻言抱着她的女人力气用得更大了,而桑渴的眼睛还是死死盯着dawn。
“您不要我了,是吗?”她又问了一遍。
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子。
崔婉急到半吼:“傻丫头在说什么胡话!”
dawn对上桑渴的眼,一下子慌了。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他没有不要她,他都要急疯了!怎么会不要她!
可不等他做出回应解释,桑渴浑身像是竖着尖刺,她冷冷盯着面前那个同样为了找她,一天一夜没合眼,连领带都没有扣好的男人,一下子用力挣脱掉了舅母的怀抱。
扭头就朝人群里,拔腿就跑。
崔婉没能抓住她,失声吼:
“小渴?!回来——!”
回哪儿去?
国庆在热烈洋洋的庆典结束宣告落幕,而桑渴做了那么多年的梦也终于醒了。
距离那天又整整过去两个月,关于裴行端这个人的新鲜记忆越来越少,有很多已经开始模糊。
他像是从未出现过,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无踪。
彻底。
有时候写着写着作业,桑渴会冷不丁想起一些事,有时候她甚至都忘了一些事——
端端的命,本来就是裴行端的,是他从深河里捡回来的。
更又何况,那一脚的悲剧并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只可惜她并不知情。
日子像地下室里灯丝枯尽的电灯泡,麻木地闪个不停。
学校在学期末给学生们组织了一次大型考试。
考试的成绩下来,桑渴考了班级倒数。
像她这种复读生老师基本上不会管太多,全凭自觉,不仅不太插手反而还偏见还居多,尤其以复读了成绩还这样差的则偏见更甚。
年龄大话少而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