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胸膛画到右胸膛,再从右边画竖线下去,直到腹肌那块儿,继续打小圈圈,越打越往下,肆无忌惮,甚至还弹起了钢琴。
起先他还能忍,到裤腰禁线那儿,他直接捉住她的手指,问道:“到底想看什么?”
她无辜地眨眨眼:“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许昀郡睨了她一会儿,松开她的手指,往人腰间搭去,没跟她打马虎眼:“昨晚没有看清楚?”
她转了转眼珠子说:“昨晚太黑了,也可能是你太黑。”
“那现在想看吗?”他的手从腰间下去,撩起了衣摆。
明雪忽然起痒,这会是真软下来,靠着他的胸膛将头埋进去,并没有回答,脑袋却是胡乱凑点着,也不知道什么个意思。
许昀郡彻底放下平板,双手捏住她的肩骨,将她的身子稍稍拎起,帮她将一条腿从他上面跨了过去,整个人正坐着面对他。
这一下,明雪的衣摆再度短了一截,滑到了内裤线之上,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明晃晃地挂在椅子两侧。
许昀郡搂过她的背脊,把人送到自己身前,面对面凑近后直接吻了上去。
其实他不疯的时候,吻得很温柔,一下一下,想要多少吻多少,不急不躁。
她跟着他的频率,回他同等的柔情,吻到感觉自己的心有些化了。
尽管表面看上去慢节奏,但她感觉到自己渐渐坐得不太舒服时,就知道他开始变化了。
分开后小喘,明雪侧头看向餐桌边上的窗户,窗纱虽拉着,却能透过它看到远处学校的操场,此刻正有几个人在走路。
暴雨稍有停歇,即刻又要赶潮,风雨欲来。
片刻时间,明雪将头转回来,低头瞧见他已经将它放了出来。
鲜红诱物,正朝她散发着热源,她已经惹到它,此刻逃不了,烧着脸帮他抚慰一阵,抬身将自己重新坐了上去。
许昀郡全程惬意地靠背坐着,一会儿盯着她的脸色,一会儿垂下眼眸,在她尤为困扰地将近欲退之时,掐住她的腰按了下去,并咬上了她的颈部。
明雪仰头,抱住他的脑袋,手在他头发上乱抓,控制不住溢出声。
她觉得自己颠地厉害,腰部被掐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脑袋搭在人肩膀上,忽然听他问道:“套马杆怎么唱来着?”
昨晚洗澡时的乐子又被他拿出来说,她哼哼出声:“不会唱。”
“那喜欢骑马吗?”他又问。
她知道他问的是哪个意思,但懒得再计较,心引领着她说出来:“喜欢。”
他却忽然又搭不上前言似的:“喜欢做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都昏昏涨涨的:“喜欢骑马。”
“跟谁骑马?”他又抛出一个问题来。
她脱口而出:“跟你。”
感觉她的身子要滑下去,他搂住她重新坐上来,将自己嵌了些进去,看着眼前跳动的景象,俯低头凑了上去。
她皱眉一痛,将力道从下面用力咬了回去,忽然听他也哼出了声。
明雪得逞似的笑了起来,昨晚那么久的一场战事,除了最后泄欲告败,间他都没有失控过,这会儿听见他这么一声,带着被胁迫的性感,也有被拿住的畅。
他立刻往她身上挠痒,想让人松点儿,咬着牙问:“想死?”
她不理他的怒意,转移话题说:“许老师,你好会上课。”
许昀郡贴着她的脸说:“以后每周两天课,不许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