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某位刚刚开启恋爱窍门后,就能把她撩到人神共愤的男人。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警惕地回过头去看某人有没有偷看。于是,等好不容易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套上了他的外套后,某人全程没有回头看哪怕一眼,她的脸倒反而自动自发地变得更红了。
因为,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衣服。
即便这件外套已经被水浸湿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鼻息之间都流淌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的雪松味的清香。
歌琰举着自己的湿衣服在火堆上烘了一会儿,猛然间悟出了一个道理。
原来穿着他的衣服、比在有他的空间里让她光着身子这件事,更令人感到心跳加速。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他在拥抱着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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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歌琰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烘了个半干,重新套上后,她还顺便把他的外套也给烘了一下。
等她拿着他的衣服从火堆边离开,蒲斯沅似乎已经把这间密室的门路都给摸清楚了。
她将手里他的外套递还给他,说了一声“谢谢”。想了几秒,又指了指他的裤子:“你可以把机关的门路告诉我,我来解,然后你趁机去烘一下你的裤子。”
歌琰想到他自己先来解谜题、把宝贵的时间都留给她让她把衣服裤子烘干,心里就觉得很过意不去,因为他这么穿着的裤子在身上,也会非常地不舒服。
谁知,蒲斯沅接过她递过来的外套重新套上后,竟然要笑不笑地看着她,低声道:“你怎么还在挂念着这个?”
“嗯?”歌琰一听这话,一时有点儿没有太听明白,“挂念着什么?”
他的目光在她的脸庞上点了点,而后声音变得更低哑了:“你在第三间密室的时候说过,想我怎么不把裤子也脱了,现在又让我去烘裤子……你就这么想看我脱裤子?”
没等歌琰说话,他就陡然靠近了她一些。
而后,他半靠在了她的耳廓边上,灼热的呼吸也呵在了她小巧的耳垂边。
“我告诉过你,我没病。”似乎是怕她难以接受,他故意把话说得很慢,“还是说你不相信,非要亲自检查认证一下?”
歌琰被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耳语,给直接轰傻眼了。
她甚至连手都不自觉地颤了颤。
她一直
都觉得自己是那种无比巧舌如簧的人,可是在这一刻,在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时,她竟然被调侃得连一个字都回不上来。
因为她实在是太理亏了——确实是她自己在shadow的基地里时说怀疑他某些功能有所欠缺所以才母胎单身,后来又在第三间密室看到他裸了上半身后、斩钉截铁地挑衅他要他把下面的裤子也给脱了。
所以那也难怪她在提出这个好心的建议后,被某人曲解引申到了别的意思上。
第一次,歌琰恨不得把自己这张闲不住的嘴给缝起来。
她知道,接下去她无论说什么,都是越描越黑,所以她即便已经从脸颊红到了脖颈和耳根,还是选择了沉默。
本姑奶奶不搭理你总行了吧!看你还能调戏谁!
她轻轻地白了他一眼,而后越过他,走到了那些实验室用的仪器边上。
蒲斯沅盯着她姣好的背影看了几秒,微微抿着唇,也跟了上去。
歌琰打量了一会儿那些精密复杂的仪器,又看了一眼这间密室的尽头——那边竟然有一道显而易见的门,这是在之前几间密室里他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好运。
而这扇门上有一个装置,那个装置上有好几根不同颜色的线。此刻,那些线沿着天花板的纹路,直接通向了他们面前的这些仪器的最中间。
而在那些线的尽头,放置着一个白色的小盒子,盒子上则插着一根试管。
也就是说,他们只要解对了机关,就能从这扇门里出去,直接通向最后一间密室。
蒲斯沅这时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直接按下了其中的几个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