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群里都炸开来,江东廷受伤在抢救。
有人问怎么被撞着了。
知情的人回:【去钓鱼,在路口被撞伤。】
靳峯到了医院,被人告知,江东廷在病房里,已经醒来。
他站在电梯外,做了两个深呼吸。
那就证明没大碍。
到了病房,江东廷稍显虚弱,还好命大运气好,没伤着要害处,养几个月就差不多。
他见到靳峯的第一句话:“鱼竿什么时候还给我?你留着也没用,赶紧给我。”
靳峯想说,现在鱼竿可有用了。
“你少说两句,病人不适合多说话。”
江东廷动了动身体,不由皱眉。
靳峯问道:“什么人撞的?拐弯还能开那么?”
江东廷:“一小年轻,只看到个侧脸,穿大红色衬衫。”说话时心口牵着疼,他暗暗吁口气。
病房的家人插一句:“你记错了吧?不是说是个四十多的司机?”
江东廷脱口而出,“我脑子没伤着,拐弯过来时,跑车窗户开着,我看到驾驶座上的人,不可能是四十多岁。”
靳峯示意江东廷,“你少说两句,先养伤,反正走程序也得你好差不多,不着急。不管是谁撞了你,跑不了。”
今晚来看他的朋友不少,一波接着一波。
九点钟时,傅成凛到了病房,他从饭局上赶过来。
晚上喝了酒,身上有淡淡的红酒味。
他站在床尾,问江东廷怎么样。
江东廷开口就是:“你要是告诉我,你那晚到底有没有被泼红酒,是被谁泼的,我伤口可能会好一点。”
傅成凛无语凝结,都这副死样子了,还不忘幸灾乐祸。
靳峯知道谁泼的,他呵呵两声。
傅成凛侧目,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聊了会儿,江东廷催他们回去,他看向靳峯,“你在这一晚上,饭都还没吃,我现在没事了。”
靳峯不着急,“有人给我打包皇家麻辣烫吃。”
傅成凛再次看了一眼靳峯,应该是黎筝给他打包带回去。
回到小区,黎筝的车还没回来,车位上空着。
傅成凛从车上下来,让司机先回去,他在路边等黎筝。
今天虽然没风,到了晚上气温低,外头也冻人。
傅成凛把风衣收拢,扣上扣子。
二十多分钟后,黎筝从马路拐进来,远远看到路旁那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