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坐在她旁边的人似好的问她。
午睡一觉起来内心的气已经差不多了,她低声答,“诗,也可以是古风词。”她玩古风手到擒来,大约是受母亲影响,对戏曲,古风这些尤为敏感。
去年时郁发现她这才能时,惊喜又慎重,领她拜了很有名的声乐老师,鼓励她创作,他早知她有这功能,此刻故意装不懂问,是在找话题与她聊。
明当当午撞了他一肘子,道歉不可能的,所以态度上软和一些,当与他和好的机会了。
时郁倾身过来,将她抵着车壁的手机拉过来,于是形态变成了手机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彼此膝盖上,她扭头过来看时,头顶正好顶着他下颚,不知是不是故意,还是哥哥有意修好,维持着这姿势,小幅度戳了戳她,在她头顶似弹琴,“这词写得非常好,回去后我帮你作曲……”
他现在已经在作了。
车窗外山风,“老人常说发旋越多,脾气越犟,你两个旋,八百匹马拉不回。”
“你什么意思?”明当当皱眉望着他。
盛瑶的事还没跟他算账呢,现在又来教育她?
时郁捏住她下颚把她脸转过去,“让你玩儿。什么意思。”
转过去的方向,视线正好对着漂流出发点。
是个亭子,带着一个小码头,好些黄色的皮艇在水晃着,穿上救生衣的游客已在岸边整装待发。
明当当一扭头就看到盛瑶盯着自己这边方向,不服气嫉妒的眼神,她差点吐了,“我不要和她一个艇!”
她大叫。
时郁推着她后颈下去,明当当人小,被他轻而易举推到亭子里,“哥哥,哥哥!”
“在。”亭子里人多而乱,明当当惊慌。
倏地,一只手掌就扣住她手腕,“当当!”
是顾嘉致。
“干嘛?”她莫名。
顾嘉致说,“上来啊!想被挤下去?”
那群游客疯了,争先恐后往皮艇上冲,于是时郁只留了一声余音绕梁似的“在”,兄妹俩就彻底失散了。
“哥哥,哥哥!”明当当被迫上了顾嘉致的贼艇后她本想跳艇明志,但是她扭头看到岸上情景时差点一锤把顾嘉致皮艇捶翻喽。
岸上,盛瑶亭亭玉立,眼神柔软情意绵绵,看着正在套救生衣的男人。
不知不觉,哥哥已经长成男人了啊。
高俊,清隽,遗世独立。
这样的男人怎能不受人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