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叙双手搂住她的腰,声音轻淡又温柔地化在风里。
“已经两年了。”
明媱眼眶一酸,拼命克制住感动又欣喜的眼泪。
两年……
明媱立即想到了那个热搜——秘恋两年的女友。
当时自己怎么也猜不到的那个剪影,就是现在自己手上的照片。
明媱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两年前会被他不经意地拍下,留存至今。
她好像一个失忆了很久的人,终于清醒地看清了这一切。
心里充满了委屈,感动,更多的还是惊喜——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一直以为这个人是今棠!”
害她白白演了那么久的戏,最后深陷其不能自拔,一直难过自己是个替身。
原来弄了半天,她替了寂寞,每天都在替自己。
“本来那次去酒店是想告诉你,可凑巧看到了那本日记……”祁叙摇头轻轻笑了两下,似是自嘲,“我一见钟情的女人,重遇后视如珍宝的女人,竟然把我当一个工具人体验剧情,你让我怎么开口。”
明媱想笑,轻打了他一下:“那为什么现在又开得了口了?”
是啊,为什么又开得了口呢。
前不久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肯这么轻易饶了她,扣了个待定的3。
祁叙也不知道。
可能是经过这次暴事件,可能是那个出事后没有接到的电话,太多太多,让祁叙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望着明媱,伸手捏了两下她的脸颊,叹气般地无奈笑:
“就算是个工具人也认了,总比你又离开我的好。”
明媱:“……”
多么优秀的工具人,多么有心的工具人!
这工具人的精神已经升华到一定境界了。
明媱自愧不如,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几个月相处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些过去不能理解的事情如今都有了答案。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感动又激动,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捧住祁叙的脸就吻了下去。
这是明媱第一次主动亲吻别人,心里空有一腔勇,可到了嘴上却笨拙地不知道怎么表达,唇生硬地贴着祁叙的,想学他过去吻自己一样去打开他的唇齿,却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这里碰一下那里舔一下。
可偏偏这样毫无技巧的生涩,却悄悄勾起了男人沉寂的邪火。
祁叙推开明媱:“别惹我。”
明媱小脸红红的,“就要惹。”
说完转身喝了口一直没动的红酒,强迫又贴上祁叙的唇,把酒过给了他。
浓郁的酒香混合女人口的甜,瞬间将那把火燃到了极致。
祁叙用最后的理智把明媱推开,“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