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川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半晌，他才问：“我发的微信，你看了吗？”

“看了，”叶自舒语气很平淡，平淡且疲惫，既然他当面问出来，那她就直接告诉他：“不要再给我发了，许烟川，没有意义。”

“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她说不愿再追究许烟川对她的感情，就不会再追究。

许烟川眼因为见到叶自舒的光亮瞬间黯淡下来。

她说，没有意义，说只想过自己的生活。

许烟川喉头微动，光是喉结的动作，都让他觉得喉头像有针在扎一样。

“我不会打扰你的。”

“你已经打扰了。”叶自舒说，无论是今天的徐星火还是宋留白，对她而言都是打扰。

她也不想再去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一直给我发微信、打电话，会让我觉得我很冷漠，”叶自舒看着他，“不要把我变成这样许烟川，不要逼我拉黑你。”

“我不是故意打电话的。”

在两人之间安静了几秒，叶自舒准备转身的时候，许烟川突然开口。

“我昨天回了高。”许烟川的声音很低。

叶自舒浑身一僵。

“高的事，我都想起来了，”他说：“对不起。”

他提起高，高发生过的那些记忆便一一在她脑海浮现。

叶自舒闭了闭眼。

“没事，”她抬眸，眼已没有更多情绪，“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都忘了。如果只是因为这些事，你不用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接受道歉能让你好一点，那我接受。但是别再来找我了。”

叶自舒重复最后这句话。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像细密的针一样戳在他心脏上。

许烟川缓缓捂住心口，“我做不到。”

他说话时声音里竟然带了颤。

叶自舒一顿，不知是因为打架还是什么原因，在街边幽暗路灯下，她都能看出许烟川的脸色很差。

他捂着胸口的手背，伤痕累累，几乎看不出手原本的颜色。

叶自舒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许烟川。

“我知道错了，”许烟川抬眸，不知她有没有看错，许烟川的神色居然带了丝渴求的意味，“我以前对你一点都不好，你恨我讨厌我都可以的，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无视我。”

“我给你发微信，你不回，不用觉得自己冷漠。反正你以前给我发的时候，我也没有回。都是我的报应而已。你以前对我做过的，我都百倍千倍的偿还给你，我——”

他还没完，叶自舒便已不愿再听，她打断他的话，“偿还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你生日那天我已经为以前都报复过了，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知道要不要出门，如果要出门就日三，不出门就日万

第39章

39

“没有扯平。”许烟川看她又一次要转身, 蓦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