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叶自舒拍醒。
“什么?”叶自舒被吓了跳。
“你刚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应斯年慢悠悠跟在她身后,回头看了眼她前男友住的酒店。
她前男友大概是受刺激了,没跟出来。
可叶子又没受刺激,怎么也不在状态?
“没想什么。”叶自舒就是没想到许烟川会来北京,明天还要相处。
她走着走着伸出双手狂揉自己脸,脑子里又烦又乱。
“你刚问什么?”揉了,把脑烦恼揉出去了,叶自舒问他。
“你们为什么分手?”
“性格不合。”
“屁!”应斯年不信,“性格是能改的,我看他对你一往情深,手机屏幕就是你的照片。”
叶自舒烦躁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看到许烟川的手机屏保。
是她之前发的朋友圈,在故宫应斯年给她拍的,笑起来的那张。
她与许烟川之间的故事太长,不是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你听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叶自舒想糊弄过去。
“那也是屁话,”应斯年说:“本性难移,说明那‘难’,还没‘难’到位。还有句话叫失去过才懂珍惜,你听没听过?”
“没听过。”叶自舒大步朝前走,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向应斯年,“你今晚怎么突然”
“突然什么?”应斯年莫名其妙。
“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叶自舒支起手臂摩挲自己下巴,打量着应斯年,他往常粗糙得很,哪里像会是说这种话的人?
“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哥经历得太多了,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应斯年也敷衍。
昨晚叶自舒回酒店问许烟川公司地址。
许烟川不发,硬是要她给她酒店的地址,说来接她。
叶自舒不想在微信上和他因为这个问题推拉半天,便把地址给了他。
第二天一早,叶自舒出电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西装革履的许烟川一副精英样貌,手里却提着一大袋打包盒。
“真是极品。”应斯年跟在她身后,看到这样一幕,再次感叹。
叶自舒无语,朝许烟川走去,“怎么这么早?”
他们约的是九点,现在才——她抬头去看前台时间,现在才八点半,她和应斯年是准备下楼吃早餐的。
一大清早的,许烟川就蹙起眉。
他们带了很多器材。
叶自舒脖子上挂了个不小的相机,双肩包也是鼓鼓囊囊的,看她肩膀与背包带接触的地方,力度并不小。
他把打包盒放地上,伸手就去取她双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