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扬眉转眸看她,指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声声入耳扣进心房。
看着看着,他挽唇讥笑:“那多折磨你,两年。”
盛星晚不明白他的不满从何而来,话里话外都是弯酸讥嘲,难免忍不住皱眉:“话不投机。”
抛下四字就转了身。
可脚还没抬起来,就察觉到后方男人霍地起身拉住手腕,她被吓得失声低叫:“沈知——”
名字还没喊出口,下颌已经被男人温凉的指钳住,薄唇凛着寒芒,“来说说看,待在我身边有多委
屈?”
沈知南的力道用得不大,但是足以将她制服。
上方光线充沛,两人的影子重叠。
他彻底笼住她。
盛星晚仰面,美人骨融进男人眼眸里,她平静地挽唇笑笑:“沈知南,你难道只会动手不会好好说话么,这就是沈家的家教?那看来你的斯都是一张假皮罢了。”
闻言,
沈知南跟着她一道笑,“是阿。”
她微怔,诧异他的反应。
不同于沈知南平日里的薄淡笑意,他此刻笑得有些无赖,“盛星晚,我和街边的流氓没什么区别,斯和彬彬有礼都是装的,我无非就是头披着人皮的狼。”
你要是狼,也是头饿狼。
但是盛星晚没说。
她持续和他对视,“所以呢?”
所以——
吃了你。
沈知南在她毫无应对的情况下,欺身而上,将人逼至床边还不肯罢休,他钳住她下颌,又攀上她的腰,稍微一带就将人带进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在上方,将光线挡住。
确认她没办法逃脱后,沈知南才松开她,双手撑在她的耳侧低低问:“你穿成这样来敲我房间门,嗯?”
此时仰倒在他身下的盛星晚,酒红吊带睡裙,肩带隐隐有下滑轨迹,驼颜娇赧,唇齿红白。
不得不说,她很诱人。
沈知南连眸色都深了。
他低头在她耳畔,沉沉道:“你知不知道,深夜的男人胃口非常好。”
“”
她这是自投罗。
盛星晚面红如霞,紧张地用手去拽住男人胸前衣襟,转头喊他:“沈知南,我——”
“呜”
话是被沈知南整句吞下去的,他低头含吻住她,荷尔蒙在瞬间碰撞爆炸,多巴胺疯狂地开始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