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宋再反倒话多起来。

宋再:“你今天一天都不需要工作？”

陆零应该不是经常逛街的人，走路的时候姿态很懒，甚至都不看周围具体有什么。

“我不是特别忙。”陆零说，“以前很忙。”

宋再点头，她看到陆零眼下的青色，忍不住很心疼。

“飞来飞去，经常睡不好吧？”

“还行。”陆零口吻轻描淡写。

他越是如此不在乎，宋再越觉得他乖得可怜。

“你过来。”宋再忽然停下来，她面对着陆零，抬起手臂示意。

“嗯？”陆零弯腰前倾凑过来。

呼吸扑面而来，宋再忍不住脸热。

她强装镇定，歪着头，笑得很温柔，“辛苦啦，以后生活肯定很幸福。”

陆零一滞，他眼睛很黑很亮，看着宋再，仿佛要看尽她的余生。

……

他们路过一家手工制作店铺，宋再停下来，试探性地看向陆零。

陆零垂眼看她，唇角微掀，“想看看？”

宋再点头，“你不是要送我手链吗？去看看？”

她不是特别希望陆零送她贵重的，不是她不喜欢或者是装清高，而是陆零的气质和审美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陆零一切依她，迈开长腿走进去。

店铺相当有特色，很民族的味道。

小小的一间屋，地毯上印着有点神似太阳神的图案，墙壁上的贴纸是非常原始的部落。

柜台琳琅满目，颜色纯正。

宋再探头一看，才发现前台插着一支国国旗，店主居然是国人。

她眼眸微亮，第一反应是去看陆零。

陆零目光始终在宋再脸上，二人对视，宋再不好意思地笑，“是国人哎。”

陆零“嗯”了一声，眼睛里泛着浅浅笑意。

他今天一整天好像都在笑，很开心的样子。

宋再咬了咬唇，也觉得开心。

店长这个时候走过来，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bienvenu!(欢迎光临)”

宋再笑，“你好。”

“你们好。”店主笑，“我还在想你是亚洲哪国人呢。”

她说着目光一转，看到陆零，惊喜地睁大眼睛，“零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