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茫然的看着他:“你什么?”
沈渡喉结微动,收回了目光,偏头看向车外:“你叫我沈先生叫的挺勤的。”
容榕:“……”这么尊敬的称呼为什么他一副很不满的语气?
前排的司机只想与世隔绝。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也听不出沈总是在那什么。
别笑别笑别笑,掐住大腿,你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得罪老板。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容榕语气疑惑,但还是妥协性的询问他的意见。
“你自己想。”
“……”
容榕想了很久,又总结了这几天沈渡对她的种种行为,终于恍然大悟。
“我不好意思叫。”容榕语气羞涩,“我也是有节操的人。”
沈渡的威胁手段一如既往地老土:“想下车?”
容榕抿唇,轻叹一声,为了不被丢在这郊区,她决定,放下尊严,讨好眼前这位老爷。
“爸爸。”
沈渡:“……”
司机:“……”
还未开发完全的郊区公路,漂亮的年轻女人孤零零的站在路边,神情呆滞的看着飞驰而去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