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上了船就急着往安排好的房间走,赶着上床补觉,补充精力准备几个小时以后的晚宴。
容榕跟容青瓷的房间挨着。
容青瓷打了个哈欠:“晚上见了。”
容榕站在阳台处,盯着蔚蓝的海绵看了好半晌,刺骨的海风一吹,她倒是精神了。
北半球暂且还处于冬季,润这次把周年庆定在邮轮上,一是钱多没地方花,二是为了防记者。
毕竟记者不可能大冬天的游过来。
关上窗,容榕吸了吸鼻子,躲回了温暖的房间。
反正也睡不着了,干脆就出去逛逛。
她收拾好行李,打算出去走走。
刚打开门,还没完全推开门,就听见一声怒吼:“你他妈怎么在这儿?还他妈住我对门儿?”
是容青瓷的声音,那语气就跟严刑拷打跟踪犯似的。
接着,散漫低沉的男声悠悠的传进她的耳朵:“怎么?我不能来?”
“你怎么过来的?”
“律所的老陈是润的法律顾问,我们是润的合作方,这理由够充分吗?”
容榕猛地关上门。
见了鬼了。
这邮轮上这么多房间,换房应该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