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还在呼喊着:“贤侄?贤侄?躲在里面当鸵鸟可不系男人的做法哦!”
接着是魏琛无奈的声音:“梁总,张总,沈总他只是喝多了, 回房间上个厕所, 待会儿肯定就出来了。”
“上个厕所还特意回房间上哦?”那人很明显不信, 打了个醉嗝, 一副耍赖的语气:“今天我就和老梁站在这里等贤侄出来了, 他老爸都不敢躲我们的酒杯, 他以为自己能躲掉?”
“哎,二位!”魏琛哎哟了一声。
两位喝多了的老总怕是真的席地而坐,非得把沈渡等出来了。
沈渡靠在门边,轻轻地舒了口气。
起码没有夺门而入, 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离开。
他的指尖压着柔软的唇,忽然感觉指腹一痒,那抹柔软动了动。
心微动,垂眸看着她, 房内灯光明亮, 也将她的眸子照亮。
容榕眨了眨眼, 小声问他:“发生什么了啊?”
沈渡叹气,放下指尖,微微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实在是喝不下,只能跑了。”
她的语气有些不解:“不能拒绝吗?”
“是长辈敬的酒。”沈渡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想喝水。”
容榕呆呆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给他倒水。
却又被他拉住了胳膊。
沈渡看着她的脚,语气微沉:“怎么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