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焯峰瞥了眼,见惯不惯地说:“她就是爱玩儿,这里是徐敬余的地儿,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她平时野惯了,在工团规矩太久闷坏了,让她偶尔撒撒野,贺程会看着。安晴旁边的,就是贺程,那两人经常吵架,他们吵架的时候不用理。”
明烛看了眼贺程,又看看台上的徐敬余,场下是激动万分的呐喊:“ko!ko!”
“起来啊!起来啊!还行不行啊?”
“干他!”
“起不来了吧!这回是真结束了。”
“加油!站起来,站起来!还没有结束!”
徐敬余用力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看着裁判半蹲在倒地的拳击手身旁倒数:“10、9、8……5……”
倒地拳击手又站起来了,全场欢呼。
明烛很少看这种比赛,多少觉得有些血腥吧,一拳拳砸在肉上,看着都疼,她转头看陆焯峰,“你们队里是不是经常也有搏击比赛?”
“嗯,这也是训练项目。”陆焯峰曾经去过罗马尼亚宪兵部队特种搏击教学,也参加过几次比赛,代表的是国军人,拼掉最后一口气也不可以输。
偶尔休假的时候,徐敬余会叫他上去当个陪练,虽然也是拼了劲儿去打,但情绪放松很多。
说话间,安晴和贺程已经挤过人群,走到他们面前。
场上太吵了,说话要大声喊,要么靠着耳边才能听见,陆焯峰靠在椅子上,敞着两条长腿,右腿挨着明烛,手搭在大腿上。
明烛的手被他握着,男人正一根根地拨弄她柔软无骨的手指,指腹上的茧刮在她皮肤上,有些痒,她勾着指尖,在他掌心挠了挠。
安晴站在边上,看着他们,目光落在他们的手上,笑眯眯地大喊:“嫂子。”
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