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愣住,啊了声:“几次?”
他低笑出声:“看你体力。”
她连忙说:“两、两次就好……”
上次也是两次,第一次还很,她觉得两次就很好了。
他没回答,顺着她细白的脖子往下亲,修长的手指也从她耳朵一路往下,在她身上摩挲,亲到一处,摸到一处,都会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神态。
明烛觉得自己像个实验品,从里到外都被人解剖开来,一寸一厘都毫无秘密可言,而陆焯峰就是那个做实验的人。每次她喘息变重,或者叫出一声,揪着他的手指多用一分力,他都要停下来,问一句:“喜欢这样?”
明烛呼吸紊乱,软成了一汪水,蚀骨的难受,同时羞耻感爆棚,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被欺负哭了,双腿勾住他劲瘦的腰,崩溃地求饶:“陆焯峰……你太欺负人了,你要做就点儿,别这样……”
太难受了。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可以亲密到这种地步。
也不知道陆焯峰的耐心可以持续那么久,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能被勾引至此,感觉强烈得可怕。
陆焯峰看她真的要哭了,低头亲亲她,投降了,低声哄:“好,不欺负你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
“嗯,不这样了,今晚就把你弄个明明白白。”
“……”
混蛋!
……
第二天,明烛睡到下午才醒来。